徐进绥知道范二看起来像个大块头,身势却灵活无比,不再和他比速度,以他之强对他,蛮力比蛮力。
最后徐反转拳头用力一击,打向范二的肚子,没有再避过对方的攻击,硬顶着让范二的拳头打在他的左肩上。
骆离看见到徐进绥的肩骨已经移位,可他面不改色,抓住机会趁对手本能弯腰时用头撞向范二的脸。
头与肚子几乎同时受伤,范二旧伤齐发,双眼圆睁,朝后直直倒下,如沙包一般,武台上激起一片尘埃。
这时,徐进绥知道他绝对再也站不起来,立即优雅的退后三步。
“大秦胜啦!徐进绥,好样的!”
“真带劲儿!太好了,胜了!”
“爽啊!”
......
观众席上大秦人爆发出雷呜般的掌声,真是激动人心,这场精彩的斗决打了一个多钟头,他们顶着正午的烈日煎熬着,等的就是这一刻。
墨岛观众区雅雀无声,激进的人并没大骂,几十年来都没见过一个墨岛武士倒在台上,不知是不是被震住了。有些人开始担心他们的武士,有些人不能接受,还有些人愤恨地握住拳头,他们的共同点都带着一丝诧异,完全不能接受。
主办方准备的担架刚到,范二就爬了起来,可胜负已定,他刚晕了几秒,拼尽力气也起不来。这时脑子终于回血,怎么能让人把他抬下去,所以奋力站起,自己迈步下台。
“棠前辈,你去找戒色,问问他竹林小院的井水。可不可以治徐进绥的肩伤。”骆离问道。
如果不把伤治好了,决赛他够呛。
休息半小时,第二场比赛就要开始了。
很快。棠秘子回来说:“井水只有净心驱法的作用,对这种骨伤是没有效果的。”见骆离担心。又道:“不用怕,有四位道符师呢,法术治病不违规。”
骆离问道:“那四位与你差不多的道行,医术方面如何?”
“你看那位穿紫衣道袍的长者,他叫齐梦秋,今年八十高龄了,与我师傅莫问道长相识,最擅长接骨。”
听棠秘子这样说。骆离就放心了,这时陈霄与珈子范一已经上场,便专心看比赛。
陈霄与徐进绥不相上下,范一却比他兄弟范二内力更深,体形如此壮硕,不知灵活度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