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本子也觉得骆离的办法是正确的,虽然她很厌恶那个花姐,但这一家子癞皮膏药的确让人头大。却又瞧见他们竟神色莫名,怒道:“怎么?难道巴不得她病着,难道你们就是来讹钱的?”
骆离手上用劲,他拿在手中的体检报告,瞬间燃烧起来,吓得三条癞皮狗连连后退。
“我不但会治中风,还可以把健康人弄成中风,是不是不想治?”骆离咬牙一字一句地说道。
“治治治!我们同意你治。”花姐老公的腿有点软,对方一硬他立马就趴了。他专会跟有身份的人交手,人家只会讲道理,还怕他这光脚的耍横;可像骆离这样的人,就跟菜市场的菜霸一样,不跟他动口只跟他动手,这一家子的武力值都是负数,不同意还能怎样!
骆离指着他家儿子:“他留下,你俩回去把人送过来!”
“不,我不留下,要留就留他俩。”这儿子可能是被娇惯了,一点事儿也不敢担,快二十了明显还没断奶。
骆离打断他的话:“我说了算!你俩快滚!”
花姐老公和女儿忙不迭地互相搀着离开,小本子朝要跟去的儿子扫去一计鹤腿,小癞狗扑在地上不能动弹。
拍拍手,朝骆离扬扬眉,说道:“有空我俩比划比划。”
骆离横她一眼,陈老太高兴道:“小姑娘你这功夫跟谁学的,真漂亮。”
骆离道:“跟我!”
小本子一滞,背过身去坐下,不理他。
“他们醒了!”一直隐在骆离铅哨里的山灵出声道。花姐家的人来闹,她什么也不懂,只是感觉很烦很吵,便躲着不说话。
“哪里来的小孩在说话?”
骆离立即奔向阳台,没功夫跟陈老太解释。想到什么又赶紧回来,给了地上的花姐儿子头顶两下爆栗子;小赖皮狗鼓着的两个二筒眼一翻,昏了过去。
杨冰冰夫妻醒了有一会儿了,看见骆离就知道是他是谁,比他更兴奋,杨冰冰抢先道:“这两个月我们探了不少消息,让朱泉给你说。”
她老公原来叫朱泉啊,以前一直没有给他们介绍。
朱泉有些疲惫,但精神很好,笑呤呤地看着杨冰冰,点点头:“好,我说。”
骆离问道:“你俩的情况,其他云雀不知道吧?”
“只有我们驴友队的人知道,他们不会乱说的,这次也加入了我们的计划。”
“你们是不是都去冲寨子了?”
“是的。”朱泉道:“我们一共十六个人,每天两人一组轮流冲向荣家寨,发现了一个问题:并不是无止境的翻倍,而是到了十六天就停止了。”
也就是说,冲过五次后,焚烧的时间到了十六天,后面就一直是这个数。朱泉在这两个月又死了三次,发现焚烧的速度越来越慢,不知是他忍耐力强了,还是疼痛感迟钝了,三次都探得了不少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