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离回道:“足够了。”棠秘这才回房坐着数秒,和小本大眼瞪小眼。
骆离看了看时间,抬头看向曾氏夫妇:“你们是不相信我的道术,还是不相信这会事?”
曾彤很是焦急,望着父母,曾母想了想说:“是我们不相信这会事。”
“好,既然不相信这会事,我要根曾彤的头发,不碍事吧?”
“不,不碍事。”曾父立即回答,曾母总觉得怪怪的,她想马上就走。给他们五倍的旅馆钱,多的肯定没有,骆离的问话,让她有点发毛。父母二人掰扯了半天,一是不想当傻,二是舍不得钱。
棠秘正在隔壁房间给小本说,像这种人到中年的企业小领导,成就不高,优越感十足。说钱呢也没几个,却自诩知识份,小气浅薄。
他的这张嘴呀......小本听得咯咯直笑。
骆离拔下了根曾彤的头发,单手结印,捻在手中,念了几声咒语。把头发抛向空中,根黑发自燃起来,化为灰烬。
简陋之的法术,曾彤顿时感觉一阵轻松,压在身上的无形珈琐卸下了一般,神清气爽。她睁着明亮有神的眼睛问道:“道长,我感觉心口暖烘烘的,真的。”
不料女儿突然出声,把她父母吓了一跳,他们正在分析骆离用的什么“把戏。”
“嗯,只是把法术破除了,但是别人有你的生辰八字,后面仍是可以向你作法。”
曾彤不好怪父母,这两年的性格,使她越来越自卑,听到骆离的回答,只是默默低头不语。
曾父虽然恼女儿轻信“骗”,但女儿这样又让他难过,说道:“那请这位师傅想办法根除吧。”旁边的曾母使劲掐了他的腿。
骆离看到好笑,说道:“不难,我即做了,没有不断根的道理。”从包里拿出一张早画好的符箓,递给曾彤。
“寻个晴天,在上午十一点,你把这个拿回去浸在公鸡血里,用大阳晾干。然后后缝个荷包挂在身上,过了下一个本命年,就可以取掉了。”
“谢谢您。”曾彤声音带了哭腔。
曾父越加不忍,撇掉老婆的手,道:“那小兄弟这个符多少钱?”
曾母都要跺脚了,猛地站起来。
曾彤看见母亲的反应,很怕她说出不敬骆离的话来,赶紧说道:“您放心,您把您的地址给我,我以后赚了钱一定会寄给您。”
她父母张个大嘴巴,曾父想的是他失职了,女儿居然有这种想法,而曾母想的是女儿天真。
骆离再次看了看时间:“如果可以,我昨天就能帮你把符浸好,只是你的出生地在京城,必须要用到京城土生土长的公鸡才行。现在我看你父亲是愿意帮助你的,你可以让他找土公鸡。至于钱嘛,我想你们也没有萧肖家富裕,估计也拿不出,你说一个人的前途值多少钱?根本就是无价嘛。”骆离就钱的事情,故事扯一通,看着他父亲的脸都快变色了,更别提他的母亲。
压住心底的戏谑,不好过,于是说道:“再说,我这是积德,所以我愿意分不取。萧家是逆天换命,很伤阴德,没个把万是拿不下来的。”只字不提她母亲能帮什么忙。
曾彤二话没说,跪下磕头,她父母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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