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家伙被这人用布条捆住了嘴,蔫蔫的,没力气扑腾翅膀了。
我赶紧去他手里夺鹦鹉。
“小东西,你怎么了。你这人怎么虐待小动物啊,这可是我最宝贝的家人了。”看见小东西受虐待,我十分恼怒心疼,一时间语气相当冷硬。
“你怎么不问问它做了什么?”他语气冷冽,眼角睨着寒光。
“他做了什么也不能被你这么虐待。拿布条捆着你的嘴你作何感想。还是说拿布条捆住你妹妹你会比较开心?”
“很不幸,我没有妹妹。”他讥诮的说。
你丫的,有没有妹妹,这是重点么?
他并没有松手,还死死的握住小东西的爪子。小东西可怜巴巴的望着我,有苦不能言的,墨蓝色的眼睛里能挤出水了。
“你松不松,不松我就报警了!”我威胁他。
忽然他淡笑,低头看我,乌黑的短发上隐约有水滴滑落。他薄唇微勾,揶揄我:“这点小事也要劳烦人民公仆,你可真是‘称职’的纳税人。”
我咬牙切齿,把小东西嘴上的布条解开了,小东西委屈的喊了我一声,“死鱼,我想你。”我不争气的,红了眼眶。
丫的小东西天天在我的管教下嚣张的都爬到我头上了,作威作福,我顶多调侃它几句却是舍不得动它的。
“生气?你没有管教好你的宠物也是该生自己的气。如果每个养鸟的都像你一样不看好自己的鸟,让它乱飞乱逛,这个城市会受到严重的白色污染。保护环境维护治安,这是每个公民都要有的觉悟。”他看了一眼我身上的睡衣,又接着说,“除了第一次见你外你一直都是穿睡衣,闭门造车的人是不能指望有什么觉悟的。”
夏友靳走的时候小东西也跟着我去送他了,不过小东西被我关到了门外。小东西无聊中就四处乱窜乱转,正好男人回来,小东西一时没忍住就在男人头上留下了……白色的便便。男人恼了,小东西理亏但不示弱,与之争执。
你想啊,一人一鸟斗,那鸟能斗得过人么,尤其还是一腹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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