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愁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这个提议挺没意思的。”我跟黄天愁说:“咱们还是直捣黄龙吧,就别节外生枝了。”
黄天愁听了我的话,想了一下,点点头:“那你要是没什么好奇心那就算了。”
跟黄天愁继续前行了十几米,他忽然停了下来,转头疑惑的跟我说:“好像不对劲儿。”
“怎么了?”我问道。
黄天愁一指地上的铜镜,跟我说:“这里铜镜上的红漆怎么完好无损?”
“你不知道我跟不知道了。”我跟黄天愁说:“这能说明什么?”
黄天愁缓缓的摇摇头,说:“我也不清楚,先去墓室看看再说。”
又走了一会儿,黄天愁忽然抽动了两下鼻子,我这鼻子已废,根本闻不出来香臭,只能问他:“黄哥,闻什么呢?”
“嘘!”黄天愁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了声音跟我说:“是种仙儿的味道。应该就在前面了。”
我一听,立刻打起十二分的小心,猫煞黑牌也被我拿了出来。
跟在黄天愁后面走了没多久,前面忽然又出现了个岔路,只不过这一次不是横插过来的,而是原本的墓道分成了两条,成了丫字型。
黄天愁一指左边的墓道跟我说:“就在这里!”
说着,一马当先的蹿了进去。我不由得暗骂一声,这什么性子,不说好了要小心谨慎么,怎么这么冒失!
我贴墙半蹲下身子,一点儿一点儿的往左边的墓道凑过去,还没等我露出头来,就听见黄天愁怒吼一声:“孽畜,找死!”
接着,一阵金铁相交的打斗声就从里面传了出来。我赶忙趴在地上,却不料这里恰好是里面那个东西走过的,异寒传来,我一个激灵窜出去,暴露了身形。
待我看清楚跟黄天愁纠缠在一起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一颗心直接凉到了菊花,一丈多长的蚰蜒将黄天愁整个身体缠绕住,黄天愁的亮银枪此时成了杠杆,他正脸红脖子粗的撬着蚰蜒精的百十来条腿。
蚰蜒精可能是被我突然蹿出来吓了一跳,一动不动用通红的眼珠子看向我。
我狠狠吞了一口吐沫,心中暗骂这破地方果然是啥都有啊,蚰蜒精都能生出来,是因为这里太潮了吗?
现在蚰蜒精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我不知道它到底啥意思,不过现在却是个好机会,我起码能帮黄天愁争取点儿时间,因为我看到他已经成功的撬开五条半腿了,这是什么概念?将近十条腿啊!!胜利在望!
为了吸引住蚰蜒精,我像个螃蟹一样横着走来走去,蚰蜒精随着我的步伐移动着脑袋。
我一看有门儿,立刻卖力气的扭动,半草裙舞半肚皮舞的荡漾了起来。而且由于只穿了个裤衩,时不时的还能搔首弄姿的客串一下脱衣舞,蚰蜒精八成是没见过啥世面,完全顾不上已经被它锁死的黄天愁,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原本正抓紧时间撬大腿的黄天愁瞄了我两眼之后立刻也被我吸引住,眼神里面充满了震惊的神色。
看见黄天愁停了下来,我这火儿就压不住了,我为了给他争取时间,都客串成舞娘了,他怎么还跟没事儿人似的看起了热闹呢!
不敢出声,怕让正“陶醉”的蚰蜒精“惊醒”,我只好拿眼睛一个劲儿的瞪黄天愁。
黄天愁也回应似的跟我飞眼儿。
我去你大爷,还他妈带互动的?!真当这是在看节目呀?
一来气,顾不得惊动蚰蜒精,我冲黄天愁大骂一声:“你大爷的,看什么热闹!快撬大腿啊!”
蚰蜒精果然被我惊动,发出一声巨难听的嘶鸣,原本捆住黄天愁的那些大腿一松,奔着我就要冲过来。
黄天愁一把抓住蚰蜒精的两条腿,冲我大吼一声:“你丫的小心后面!”
后面?我愣了一下,刚要回头,居然觉得后背好像撞在了什么东西上。**的硌得我生疼。
我小心翼翼的转过身,一张大得不像话的如同在福尔马林里面泡发了的人脸跟我来了个近距离照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