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连蓁点头,“说是过年时给公司员工置办购物卡时还剩了很多张,没地方花,就买了很多零食回来,对了,他还给了我两张购物卡,里面有两千块”。
“三叔对你挺好的”,申穆野眉梢微扬。
“是啊”,连蓁怕他误会,又加了句,“不过三叔本来对谁都好”。
申穆野解开安全带,“既然如此,那你在车里等我,我去超市买点东西”。
连蓁知道他想买什么,脸发羞。
他大步下车,连蓁一直看着他消失不见,等了大约十多分钟,才见他提着一袋子东西上来,掏出一盒曲奇饼干递给她,“吃点这个填填肚子,我刚打电话让素姨做饭菜了”。
连蓁确实是有点饿了,打开,余光瞅了眼他放在后座的塑料袋,脸红了红,小声道:“你干嘛买那么多”籼?
“多买几种试试”,申穆野笑睨了她。
连蓁害羞的低下头,越野车平稳的行驶在马路上,她吃了一块饼干,味道不错,又喂他块。
到家时,一整盒饼干也吃的差不多了。
素姨做了几道渴口的小菜,申穆野吃了两碗后被老爷子叫进了书房谈话。
连蓁则在婴儿盆里放好热水,帮泉泉脱掉衣服,放进水里,泉泉很喜欢洗澡,每次泡进热水里就会“咯咯”的笑。
连蓁轻柔的将婴儿皂涂满他全身,揉出泡沫,干净的热水冲洗干净后用浴巾包裹住她小身体放到床上。
申穆野进来时,看到她正细心的擦拭着宝宝的腋窝,宝宝双腿抖动,笑的十分开心,那软乎乎的可爱笑容让他心脏都融化了似得,忙不迭将儿子抱起来。
“宝贝儿子,有没有想爸爸啊”,申穆野亲了他数口。
连蓁担忧的道:“他身上水还没擦干,会感冒的”。
“我来,你帮他穿衣服”,申穆野接着擦拭着宝宝水嫩的肌肤,他动作小心翼翼,唯恐弄的孩子疼。
两人轻柔的为孩子穿上衣服,裹上厚厚的夹袄,申穆野拿着摇铃一直陪孩子玩,连蓁看他高兴的模样,心里满足。
“对了,我在北京出差的时候正好路过一家金器点,看到里面的婴儿脚镯不错,就买了对,在我箱子里,你快取出来”,申穆野忽然想起来说道。
连蓁打开他箱子,取出一对金色的镯子,上面还刻着“平安”,她一笑,道:“小时候我也带了这个”。
“小孩子带这个避邪”,申穆野逗着宝宝,“泉泉,你说,喜欢爸爸送你的镯子吗”?
回答他的是泉泉熟悉的傻笑声,申穆野开怀大笑,“他说喜欢了,听到吗”?
连蓁好笑,她都听不懂他说什么,他还就懂了。
“给我”,申穆野取出脚镯带在他脚腕上,泉泉踢得镯子“叮铃铃”响着,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声音,一直傻乐了好久。
连蓁洗完澡出来,泉泉放在摇篮里,音响里放着音乐,申穆野摇着摇篮,不一会儿,泉泉便香喷喷的熟睡了。
他起身,看到连蓁换了件春天的新睡衣,纯手工绣花的真丝睡衣,里面是v字领的吊带,上面套着一件真丝外衫,下面的摆很长,一直到小腿处,不过白色的睡衣衬得她白色的小腿像羊脂膏似得白皙,有几分小性感。
前面两月,从见她穿着喂奶的睡衣,虽然方便,但看久了着实有些老土,今夜她沐浴过后的模样,倒是颇让他觉得眼前一亮,“就该多买几套睡衣”。
连蓁走进更衣室,取出一套男士睡衣,“我也给你买了一套”。
给他买的是一套杏色的蚕丝睡衣,优雅编织的领口奢华沉稳,上面绣着华贵的祥云花纹,腰间是褐色的腰带,带着几分古朴的味道。
“挺不错的”,申穆野微笑的接过睡衣,“你去选选等会儿用什么口味的”。
连蓁一愣,等他进去后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羞得满面赤红,她打开放在茶几上的塑料袋,里面有八盒,各种牌子的,看的她头晕,什么优雅超薄、动弹大颗粒、持久型的,让她怎么选。
申穆野出来,睡衣将他挺拔的身躯勾勒的更加宽阔,他径直走到化妆台前,吹干头发,不到一分钟,便将头发吹干了。
“选的怎么样了”?申穆
野看了眼躺在床上缩被窝里的女人。
“我…不知道…”,连蓁尴尬的无地自容。
申穆野朝她笑了笑,从袋子里翻了翻,挑了一盒,撕开,取出一个,屋里开着的音响正放着儿童歌曲。
连蓁感觉到他滚烫的身躯从后方袭过来,盖在身上的被子被他一脚踢到了床尾,她瑟缩了下,有点冷,他的唇在后方烙下一层热气,她呼吸渐渐急促,再也感觉不到那一丝冷,身体反而变得潮热泛红。
申穆野将她身体捞起来,她脸蛋趴在枕头上,听得身后传来包装撕开的声音,她心跳快的要挑出喉咙,片刻后,感觉他的大掌扣上她性感的腰。
大床发出“吱吱”的声响,他趴在她耳边沙哑的声音跟着音乐一块唱:“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竹筐,清晨光着小脚丫走遍森林和山冈,她采的蘑菇最多,多得像那星星数不清,她采的蘑菇最大,大得像那小伞装满筐…”。
连蓁浑身酥颤,害羞的涨红着脸,想骂他,一张口,呻吟全溢了出来…。
半夜里,连蓁口干舌燥的醒来,只觉得干渴。
她动了动,身体皆是动情过后的酸痛,旁边的申穆野睡得十分熟,一只手臂露出了被褥外。
她将他手臂推回被窝里,落脚下地,捡起来地上的睡衣套上身,下楼时一片漆黑,她将灯打开,出来时看到沙发上躺着一个人,她放下水杯走过去,才发现是申钰铭,他似乎喝了不少酒,面颊潮红,满身酒味。
两人住在一个屋檐下那么久,连蓁知道他经常在外面应酬,偶尔会喝点酒,但是醉成这样却还是头一次见。
“三叔,你睡这里会着凉的…”,连蓁轻轻推了推他,他醉眼醺醺的睁开眼,看着她。
“三叔,我扶你上楼吧”,连蓁见他一直看着自己,只当他醉的不轻,扶着他站起来,他脚步踉跄,连蓁逼不得已,整个人都挤到他腋下去了。
这让她很尴尬,原先也没想到这么晚下楼还能碰到人的,身上的睡衣连nei衣也没穿,这么一挤,便感觉整团柔软都抵住了他。
申钰铭也感觉到了,小腹一紧,垂下脑袋,淡淡的光线打在怀里的女人身上,她身上一股隐隐的幽香味袭来,嫣红的唇微微的红肿,眉宇间竟是一股子的妩媚,他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的侄子在情场一向了得,出差那么久回来又岂会不好好宠爱她一番。
也不知是今晚喝的酒太烈了,还是其它原因,他顿时感觉五脏六腑难受的灼烧起来。
他的卧室在三楼,连蓁扶着他上去,扶着他到床上的时候,他体型太过魁梧,反倒把她也连累的拉下去倒在他胸口。
申钰铭睁开迷离的双眼,恰好将她爬起来时敞开的v领下整团柔软都收入眼帘,樱红的花骨朵儿如冬天绽放的梅花。
他喉间还残存的烈酒像是突然遇到了一把火,迅速点燃,一直维持的理智再也禁不住土崩瓦解,一个翻身,俯身用火热的唇压住她。
连蓁美眸不敢置信的倏然睁大,陌生的味道夹着浓浓的酒味透过唇齿近乎霸道野蛮的攻占她的城池,一股深深的抗拒涌上来,她害怕慌张的用力推搡他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