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辉刚搂了陶麦的肩,林爷爷和几位老友也走了出来,见到他们,立刻和老友告别,走向林启辉和陶麦,陶麦立刻迎上去搀住老人家,三个人欲一起回家淝。
“再见。”
陶麦清淡的声音扬起,方倾墨偷偷握拳,看着陶麦伴着林启辉离去的背影,脸上隐藏的情绪终于全部浮现,俊脸上的怆然之色不忍目睹。
苏柔遥忍不住上前几步,启辉哥从头到尾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和陶麦之间的感情,似乎每见一次都在不断加深,难道她真的被踢出局了吗?他们走的远了,侧首回眸看向一旁的方倾墨,他脸上的怆然之色立刻惊呆了她,
“你……”她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曾经挚爱的人,现在却为另一个女人伤怀。而她,却再也没资格质问什么。
方倾墨淡淡瞥一眼苏柔遥,那眼神,淡的近似虚无,清浅,却如利剑直刺苏柔遥的心脏,让她无辜的大眼里布满惶恐,生出懊悔当。
陶麦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方倾墨收回目光转身,她连生日蛋糕都没有留下来吃,就这么和林启辉走了,还真是焦急。
站在角落静静望着这一边的方母,见方倾墨脸上虽有难过之色但好在他转身进大厅了,再完美的人都有求而不得的时候,这是人生的磨砺,迈过这个坎就顺畅了。
方母不由放心地舒了口气,抬起脚步,优雅万千地走进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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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林启辉汗如雨下,随着他强有力的冲撞,陶麦的脚趾头都跟着蜷缩,动情时不能自抑地呢喃着林启辉的名字,脸上的红晕和喜悦之色那么明显,犹如一朵盛开的红色雏菊,甘冽的美勾魂摄魄,让身上不停驰骋的男人越加奋发有力。
“陶麦……”林启辉的眼神火热中带着温柔,目光灼灼如火焰盯着她,她定然是爱惨了他,才会如痴如狂地与他缠绵,陶麦的双手移到他浓密的发间,纤纤十指插进他的发丝深处,抚着他的头皮,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林启辉,我爱你,从十六岁开始,直到现在……”
“我知道。”犹如一锅酸梅汤尽数泼到了林启辉的心间,酸酸的、甜甜的,引起一阵滔天的情愫,那么强烈,一刹那之间,几乎席卷他全身所有的感官,心脏处一抽一抽的,不断积累的感情因着这一句话而爆发出璀璨的光芒,照耀着她清丽的容颜,也取悦着他硬实的心。
心中刹那的酸甜感逐渐化成力量,让林启辉紧紧地抱住陶麦,与她更加激烈地纠缠,带着力度的深吻落在陶麦的身上,他看见她的肌肤绽放出红艳的色彩,樱桃一般泛着迷人的光泽。
“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有股麦甜的味道……”淡淡的,麦甜的香气。
陶麦迷茫地啊了一声,身上难以言喻的酥麻早就让她失了清醒,哪里会明白林启辉突然会无缘无故地说起这种话。
林启辉嗅闻着这熟悉的味道,眼里闪过一抹若有所思,似乎是一种猜想、一种怀疑,因为某个相连的点而让他更加确信,显而这件事让他兴奋不已。强壮有力的身子愈加勇猛地进攻,不一时,陶麦失声尖叫着死死卡着他的双臂,身子死死抱住他,还不忘对他说:“林启辉,我要为你生孩子。”
林启辉额头青筋直跳,原本强自忍耐着享受,她在他耳边说这种话,他心中一动,浑身一颤,就这么诚实地把蕴育的种子全数埋在了她的身体深处。
半晌,陶麦睁开水汪汪的的大眼,有丝得意地看着林启辉,“呵呵,这一次我赢了。”
林启辉顿时挑眉,脸色有些难看起来,陶麦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与他(运动)的次数多了,渐渐就摸出了他的喜好,也惊讶于他强大的难以满足的渴望,但好在她也有进步不是?至少今天就赢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