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好吃好喝的还可以不上学,在她看来实在算不上惩罚。
不过聊胜于无了。
至少有心人从中看清了风向。
没有人再敢去凤惊澜面前找茬。
今日,当凤惊澜刚刚去到国子监的时候,便叫人给唤住了。
一个小厮过来传话,说有人要在会客大厅里面等着见她。
云世子也会在场。
凤惊澜原本是惊了一跳。
不过随即听到云景也在,就莫名其妙的放松了心。
当她匆匆赶去的时候,发现会客大厅里除了李学监和云景,还有两个女人。
凤惊澜瞟了一眼就愣住了:
“柳香附?”
受了伤的柳香附这会儿似乎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她有些紧张的望着凤惊澜。
看那样子似乎是被她那个九节鞭折磨的受不住了。
所以十分忌惮。
“世子爷,这位就是世子妃吧?”
坐在柳香附身边地是一个看上去三十来岁的美艳少妇。
此刻有些殷勤地站起身来招呼云景。
而对他身后地凤惊澜却是直接无视。
“原来是柳夫人。久等了。”
云景淡淡地瞟了她一眼。
便将视线转回到李学监那:
“李学监。不知让我们过来有何事?”
柳夫人脸上微微一僵。
捏紧了手中地丝帕。
有些讪讪地坐回座位。
李学监有些尴尬地看了柳夫人一眼,道:
“同辈之间会有一些摩擦其实真地很正常。
我认为应该只是个误会。
柳夫人,你看……”
凤惊澜询问地看了云景一眼。
感情这位柳夫人,是带着柳香附过来找理由来了?
凤惊澜翻了一个白眼,走到她面前,道:
“我可没打她。我和她只不过是在切磋,对不对?”
说道最后,凤惊澜还一脸笑意吟吟的望向柳香附。
那一句“对不对”像是带了利刃,看的柳香附背后一寒。
“是呀是呀,她没有打我,真的只是切磋,是母亲她误会了。”
柳香附急忙站起身,手足无措的解释着。
“没出息!”
柳夫人瞪了她一眼。
强行掀开她的两边衣袖,然后哭天抢地的嚷嚷起来:
“真是作孽呀,看看,这么一个乖巧娇贵的姑娘被人欺负得遍体鳞伤。
若不是家里的侍女看不下去偷偷禀了我,只怕我们还蒙在鼓里呢!
李学监,你倒是说说该怎么办?
我们将如珠似宝的娇花送你们这来就是让人这么糟蹋的?”
望着柳香附衣袖下出乎意料白嫩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小不一的青紫淤痕。
“不是的,最近只是因为刚吃了天草丹,才会……”
柳香附扯回自己的袖子,抹了抹额上冒出的汗珠。
她望着凤惊澜,生怕她一个不高兴又抽出什么九节鞭来。
天草丹虽然让她的内力增长,却也使她的皮肤变得
脆弱。
虽然过了几日她并不觉得疼痛,但这淤痕却异常明显。
她恁是没想明白,平日连看也不看她一眼的继母为何会突然对她的伤这么上心。
不提天草丹还好,一提柳夫人脸色越不好看了。
她是镇国大将军的填房。
前不久刚给将军生了个儿子。
本来还想趁这会洲主高兴,将柳香附的那份天草丹哄骗过来。
却不想柳香附竟然提前将丹药要走了。
“死丫头,你贱不贱呀?
她将你打成这样,你还帮她说话。”
伸出手指在柳香附额上一阵乱戳:
“还有,你内力还没有到那个程度就将天草丹吃了,你好呀你。”
“你才贱,那几颗天草丹是我出生之时爹爹赐下的。
我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就算是我亲娘也管不到这份上来。”
柳香附也算是个刁蛮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