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其实说穿了也就不其怪了。只是……”宁越皱着眉,转过身来看着长宁,问,“只是到现在,我们还不知道门主是谁。长宁……”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长宁摇着头,回过身来:“真的,长这么大了,从来只是叫她门主,她也从来不让我们问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这是花祭门的规定。”
“难道这么多些年来你就没有感觉到些什么?”
长宁闭上眼,细细的沉思着,一时之间也是难以找到突破口,所以沉默,越来越长。
夜已经很深了。
二个黑衣人悄悄的撂倒了门口守值的几个杀手,潜入了古堡里。他们摸黑着上楼,轻易的打开其中一间的房门,身影闪了进去。
房里的人听到动静,立时一个翻身从床上滚下来,用一刻也不曾离手的枪,借着床的掩护,想要射出去。
只见一道光一闪,她手中的枪随即变成二断,她在惊讶的同时从这个行为判断出来人是谁。
猜出结果,她倒是平静了,从床后站了出来,“花舞,到我这儿来,可以光明正大的,何必这么鬼鬼祟祟的?”
二人从门后闪出,立于暗处,一开口,果然是花舞,“花葬,废话少说,你知道我们来这儿的目的。”
“为子戒?”花葬倒是笑了起来,“他可真是好骗,自己一个人呆呆的跑来旧金山找我,以为可以给我一些安慰,实际上,他什么也做不了,只会成为别人的靶子连累朋友,所以,为了这样一个懦弱的人,搭上你们的性命,实在不值得。”
“好狠的心,真是枉费了子戒对你的一片真心。”另一个人插上话来,带着明显的不屑。
“宁越,现在你们说什么话都无所谓,因为今天会是你们的死期。”
“那在我们死之前,会先杀了你。”宁越在冷漠的说话的同时,长宁已经掠过身去,拿枪抵住了花葬的脑门。
“带我们去找子戒。”
“好,我不会拂了你们的愿望。”花葬也不退缩,反是轻轻的推开长宁的枪,在前面带路了。
对于此举,宁越跟长宁虽怀疑,但也顾不了太多了,前山就算是刀山火海,也是要闯的。
上了几层楼面,终于随着花葬将大门的打开,见着了倦于一角的子戒,他灰头土脑,眼神凌乱,完全没有了作为市长公子的高贵样子。
宁越在步跨过去,将子戒扶了起来,在细细的查看下不免生出叹息。
“宁越,我没想到来救我的人会是你。”子戒有些黪然。
“先别说这些,出去要紧。”
“你们还能出去么?”花葬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充满傲气,随着她的笑声,从她的身后冲出无数的人来,她们,和她们的枪,都做足了噬血的准备。
这种场面对于长宁他们来说显得不足为奇,但这一次,人数之多,似乎集合了花祭门所有的精气,非要将他们置之死的不可。
“花舞,我们已经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动手吧。”门主显得迫不及待,要将这些眼中钉子彻底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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