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严重吗?”
“你还真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你以为刀爷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吗?”宁越的警告长宁却不以为意,反而小声的咕了句,“刀爷有那么可怕吗?我反而觉得他挺好唬的。”
“苏长宁!”
“好,我说。”
还真是老虎头上拔不得毛,自从那天起她的命运就因拔了他一根毛而霉得发
绿了,现在欠钱反倒成了小事,保命才是真理。
一切都发生的莫名其妙。
那天长宁从郊区的那个破仓库出来,本来是想直接回董珂家的,可一想到要报宁越当初的一仇,她就决定返回宾馆找些证据,一来好逮也给自己的举告增添些可靠信,二来若宁越回去后找不到她会起疑,她回去即消了他的疑律又归于正常。她何乐而不为,想到这些长宁连忙叫出租出司机调头直趋宾馆,直奔2309号房,
房门是虚掩的,宁越和一帮人还没有回来,长宁进去翻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这时,她听到门外一片嘈杂的脚步声,透过门缝一看尽是些杀意腾腾的陌生大汉,长宁急了,转头看了看屋内又没有什么地方可躲,情急之下只得钻入床底,以图能够避难。
那些人是来找宁越的,可惜他不在这,却迁怒起室内的家具,呯啉嗙啷一阵狠砸,长宁透过垂下的床单的一角看清其中一人的脸时,顿时呆了呆,那个人,居然就是在仓库里被宁越剁了一只手的刀疤脸。长宁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这个人,肯定是找人帮忙报仇来了。
“刀爷,怎么办?那小子不在。”
“刀爷,老虎会不会是溜了?”
刀爷的名字不断的传入长宁的耳中,刀爷,她记起在仓库中那些人提起过刀爷,想来他就该是那些du贩子的头了。长宁透过床单看过去,那人长得也并不算槐悟,三分矮,七分胖,刚刚够得着唬人的标准。不过他满脸横肉,倒再添了几分慑人的力度。
长宁不敢再想下去,因为有脚步不断的她的面前晃来晃去,长宁禀住呼吸,不敢有半分动作半分大意。
“刀爷,这儿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