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见御凝视着眼前的人儿,感觉到自己的手在一点点地变暖着,“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对你残忍的。”这是他的保证。
关灿灿一笑,没有再问下去。
直到晚上,他搂着她,在她念完了一个寓言故事后,突兀地问道,“今天看到昂这样毫不留情地打那三个人,你会觉得受不了吗?”
关灿灿微楞了一下,合上手中的书回道,“只是觉得他好像完全不把人命当成一回事,会让人有些望而生畏。”
虽然她不是什么喜欢悲天悯人的性格,而且那三个被打的男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更何况,事情也是对方先挑衅而起的,穆昂严格说来,应该算是自卫,只是自卫得有点过度了……不过,关灿灿说到底,只是一个在普通环境下成长的女孩,人命之类的,在她眼中是底线。
望而生畏……司见御轻轻地闭上眼睛,嗅着关灿灿身体所散发出来的气息,“不把人命当回事,会让你害怕吗?”
她轻应了一声。
“可是灿灿,人命的宝贵,要看是对什么人而言了。”他低低地道。
“我不懂。”她道。
“就像在战场上,人命恐怕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或者有些人,最看重的是自己的性命,只要自己可以活着,牺牲再多人也所谓;又或者是那些喜欢救死扶伤,悲天悯人的人,在他们的眼中,每条人命都是很宝贵的,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去剥夺别人的性命;然而还有一些人,对他们来说,活着还是死了,根本就无所谓,谁的性命都不在乎。”司见御缓缓地道。
关灿灿怔了怔,蓦地想起了以前看着司见御的感觉,那时候,他给她的感觉,就像他所说的第四类人,“你也是谁的性命都不在乎的那种吗?”她忍不住地问道。
“以前是,那时候对我来说,日子不过如此,就算是死了,也无所谓。”他回道,甚至于死的话,可以不用忍受失眠的那种痛苦了,“可是现在……”
他的声音顿了顿,倏然地睁开了眼睛,定定地凝视着她,“对我来说,就算有几千几万人死在我面前又怎么样,只要你活着就可以了。”
低沉的声音,却像是沉重的锤子,重重地击在了她的心房上,让她的心狂颤着。
她呆怔怔地看着他,他不在乎他自己的性命,可是却在乎着她的。
“灿灿,我没有闲情雅致去理会别人的性命,也不会去在意别人是死是活,可是如果有人会对你的存在造成威胁的话,那么我或许会比谁都残忍吧。”
这就是他,被人钦羡,却也被人惧怕着的gk集团的总裁,手中掌握着无数的财富,一个决定,也许就可以决定别人的一生,但是此刻却把一个女人的性命捧在着手心上,就算是为了她,犯下再多的杀孽亦无所谓。
关灿灿猛地抱住了司见御,吻上了他的唇,许多话,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可是她却知道,这个男人是爱她的!
而她,也想要好好的去爱他!
她的手指扯开了他睡袍的带子,滑进了他的睡袍之中,她的唇,顺着他的唇慢慢地沿着他的下颚,来到了他的脖颈。
他的喘息声渐渐变得浓重了起来,她跨坐在他的身上,突然觉得自己倒有几分像是恶霸强占民女似的。
他的媚、他的艳、他的渴求yu望,他的呻-吟激-情,全都在她身下绽放着……
“灿灿,给我……”他动情到了极处,俊美的脸上,尽是忍耐压抑,求而不得的情yu,一层薄汗沁满着他的额头,而他的身上是一层艳丽的绯色。
他的肿-胀,顶在她的花-谷外,像是随时可以冲入,却又怕弄-疼了她而拼命的压抑克制着。
“嗯……”她轻应了一声,让他进入着她的身体中……
他不断地撞击着,而她的双手紧紧的搂住着他,如同在暴风雨中,她可以攀附,可以依靠的人,只有他而已。
以前,她那么讨厌去依靠别人,怕会变成一种习惯,一旦失去了,会适应不了。
却原来,当两个相爱的人,彼此成为依靠的时候,会是那么地美。
努力的不让自己晕过去,即使在事后,筋疲力尽得恨不得马上睡死过去,可是她依然还是在费力地喃喃着,“御……我给你唱歌好吗?唱小夜曲……这样,你应该可以睡得着了。”
司见御怔怔地看着怀中那个眼皮耷拉得几乎睁不开的人儿,就算到了这种时候,她也还是要唱吗?
“如果困的话,就睡吧。”他轻柔地道。
她近乎是本能地摇了摇头,嘴里咕哝着,“不要……要是我现在睡着的话……你又会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