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象？”

弑月懒懒的抬眸眸子，勾唇浅笑，“我一直都生活在各种各样的假象里，如果要选择，我情愿呆在这里，至少这里有个他！”

她不明白对那白衣男子究竟是什么感情，但她知道，在无数个频临绝望想要死去的时候，是他，化作她的信仰，让她坚持下去。

彼时，她总想着，如果活下去的话，就能嫁给他了。

后来，她对目远眺，拼命修炼，说，如果变得强大，就能配上他了。

她虽然不知道他的名字，甚至连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但在这两生两世里，他无处不在，在她的心里，脑海里，挥之不去，久久不散……

“你就……这么喜欢他？”阎狱目光微微充血。

“你陪了我两世，应该知道的。”弑月微笑，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温柔。

再冷硬的心，总有让它变得柔软的一个人，阎狱忽然明白，自己不是那个人，他逐渐松开双手，身体逐渐消散。

虚无空间里，他犹若行尸走肉孤魂野鬼般躺在一片冰凉的黑暗里，看着没有星星和月亮的夜空，邪气凛然的一双眼，也变得死寂了起来。

是的，如她所说，他陪了她两世，他知道，那个男人在她心里的地位，是任何人都无法撼动的。

只因在她被全世界唾弃的时候，只有他站出来为她驱除敌人，尽管那可能是他的一时兴趣，但却是她的永恒和念念不忘。

可她不知道的是，无数次她在山洞里昏倒奄奄一息的时候，是他自毁妖灵之力为她修复伤口，是他在她高烧的快要埋没理智的时候冒着妖灵会破散的危险跃出虚无空间，紧紧抱住昏迷不醒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