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德这一把倒是赌的非常对,虽然他相貌并不尽人意,起码还有些心意,对她有些心意。
孔真抬头看真他,非常真诚的道谢;“谢谢你。”
这一句道谢是真心诚意的,是对陈光德对她的心意。
“你们为什么要绑架我?”林若蓝惊愕的看着两人,身子扭动的挣扎着。
陈光德倒没有时间去理会两人之间在说些什么,他只留意着工厂外。[
那些人手中拿着木棍一步一步的接近林若蓝,木棍高高地举到空中,准备狠狠的砸落下去时,一声轻轻地嘤咛,林若蓝睁开了模糊不清的眼睛,对上面前的两人。
那些穿着西装的男人一步一步逼近了林若蓝,她还在微笑;“你觉的他是男人吗?如果他是男人的话,就不会伸手去接那些钱!拿着女人的钱起家,这算什么能耐?”
林若蓝摆手,觉得有些不大好意思。
扯动话语,她开口道。
“已经带过来了,还正在昏迷中。”
“正如你口中所说,她背后的靠山是裴家,我不得不提防。”
林若蓝冷笑着摇头;“你一直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们家破产,那么我今天就告诉你。”
孔真有些犹豫不定,这个场面她心中以前想过千万次,想到如果有一天捉住了林若蓝,她一定要狠狠地对待林若蓝。
“还有你们去工厂外守着,一旦有蛛丝马迹立即进来告诉我!”
“你永远都不知道你欠我多少东西,但是你欠我的东西这辈子都还不清,永远都还不清,永远……”
“真是可笑!你以为林兆钧当年在米兰为什么会一夜之间有钱,那是因为凯莱嫁给了富商,那些钱是凯莱给他的,而他竟然还伸手要了,你觉得他是一个男人吗?他根本就不是男人!”
“怎么不说话?她快要醒来了。我们必须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将事情做完,然后撤人,明白吗?”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要让你付出代价,要你为之前所做的那些事付出该付的代价!”
陈光德点头,手中端着的红酒杯一饮而尽;“那么就好办了,我先观察上几天再动手。”
“我们已经去留意过了,并没有人跟过来,而且还是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
“所以别在我面前说你委屈,说我欠你,我们之间谁欠谁?你有你的不幸,我也有我的不幸,并且我的不幸根本不亚于你,别在装可怜!”
正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陈光德走了进来;“怎么样了?”
“那么就先观察上几日,看他们到底有没有察觉,然后再动手……”
餐厅中的那些人还没有散去,看着两人,对两人也是指指点点的。13v。[
“总之不让她好过……”这一直是她心目中的梦想。
“你只知道我是林兆钧的女儿却不知道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样的故事,他从我懂事的那天开始就没有抱过我,也没有带我去过公园,他待我还不如一个陌生人,在我十二岁那年,他不顾我的死活将我遗弃在米兰的街头,十二岁的孩子你指望她能懂多少?那时还下着雪,我身上穿的就是破旧的衣服,没有钱吃饭就去垃圾堆中翻食物,没有地方避寒就待在别人的车下,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像极了卖火柴的小女孩,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死去,但是有些遗憾的是我的生命里比较顽强,竟然活了下来,从十二岁那年开始我就是一个人长大,身边没有任何亲人,打工,做着最苦最累的活,只为了能有一顿饭吃有一个地方睡觉,等到再次遇到他是你让我去他的公司,我那时并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但若是说不恨他又怎么可能?但是我并没有做过任何事,倒是你总在我面前说他送给你的礼物,我不稀罕,这些不是重点,等了那么久,我终于可以幸福,所以打算忘记他,自然和你做朋友是不可能的,但你的哭泣被他看到后,他便认为是我欺负了你,他对你倒果真是父女情深,看不得你受一丝的委屈过来三番两次的警告我,甚至说了很难听的话,并且还打了我,裴老师动了手段,没有让人再给他贷款,但并没有杜绝他的路,可在我做完手术的那天他来了医院,我躺在床上不能动,他将我病房中只要是能摔得东西全部都摔碎,更甚至将暖水壶砸向了我,那里面是刚出的热水,是凯莱及时的护住了我,这一次裴老师才真的动手段,你便以为只有你是不幸的,但有没有想过我也是受害者,是你们将所有的苦痛都加注在我身上?”
女子很平易近人,几句话便和林若蓝聊熟了,拿出口香糖,一个直接塞进口里,一个递给她。光这非对厅。
“为什么还要几天?”孔真真的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林若蓝落败而且痛苦的模样。
她一手造成的,不能怨任何人,所以没有必要感觉到内疚,感觉到为难!
守在工厂外的人每隔十分钟就会进来汇报一次,没有看到任何车子和可疑人的行径。
废弃而破旧的工厂内。
孔真惊吓的向后倒退了一大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不可否认,她被吓了一大跳。
没有回应,林若蓝还是昏迷中。
“我让你别说了,我爹地不是这样的人,你别这样污蔑!”孔真激动得大叫!
“有没有人跟过来?”
胸口的心在狂跳着,孔真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掐住了喉间,说话有些困难,犹豫了半晌后,轻轻地点头。
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女孩对着司机道;“停车,我朋友这会儿有些不舒服。”
“我当然没有承认,不过她随后也说自己的仇人的确不少,她在市也得罪过不少人,听说她以前在酒吧干过一段时间,并且还发生过冲突,所以应该没有想到是我……”
“你怎么回答的?”
一名女子上车,然后坐在了林若蓝身边,由于是晚上,所以公交车上的人并不是很多。
他自然有办法让她的记忆消失,这份记忆不该存在,否则的话会对他们很不利。
提起裴家,陈光德心中也是有不少的顾虑;“虽然我手下的企业做得的确不错,但是裴氏却是龙头产业,若是真的让抓到……”
陈光德看了一眼时间;“断腿,怎么样?”
“那么心中是怎么想的?是想要她断一条腿,还是想要毁容?”
回到房间,他追问着孔真;“当初所做的那件事,他们有没有察觉到什么?”
孔真继续道;“我觉得他们会发现的可能性很小,不然的话也不会现在还是那幅平静的模样,上一次没有监控,也没有目击者,他们想要得到一点的蛛丝马迹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