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裴亦忧的嘴角挑起一抹满足而又邪肆的笑,那一天,不久就会到来!
棉棒意中戳到伤口,他疼的倒吸一口冷气,眉狠狠地皱在一起,只觉得蚀心般的疼痛。
果然,裴亦桓是下了狠力,这会儿嘴角还疼得法张合,就像是撕裂了一般。
论是这份疼痛,还是这份屈辱,他都会原封不动,加倍的还给裴亦桓,让他尝尝这种滋味。
由于疼痛,裴亦忧手下的举动慢了很多,轻轻地,缓缓地,随着擦一次药,他的身子就挪动一些,看着异常难受。
左蓝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从他手中夺过棉棒和药,冷冷地开口道;“手拿开!”
眼眸微动,裴亦忧将手拿开,可目光却自始至终落在左蓝身上,没有丝毫离开。
手中的棉棒在他嘴角轻轻划过,左蓝的眉紧皱,冰冷的话语中充满了冷嘲热讽;“你的技术也不过如此。”
“那是因为我有病在身。”裴亦忧的目光依然紧盯着她。
左蓝就好似没有察觉到他的凝视一般,依然讽刺着他;“就连自己弟弟的心脏都要,你还是不是男人?”
裴亦忧的话语中添了一抹邪恶;“到底是不是男人,你心中不比谁都清楚?”
没有丝毫留情,左蓝手中的棉棒故意狠狠地戳着他的伤口,看着他疼的龇牙咧嘴;“不要故意在我面前提一些我不想要听到的话题,我的耐心一向很浅。”
裴亦忧的唇角微动,望着左蓝。
“真实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并不是我的亲弟弟,而我被裴家所有人疏忽,属于我的全部都不属于我,论是什么,女人,裴氏财团还有裴宅,我在裴宅就像是多余的,裴亦景得病,他们可以日夜不眠的想尽办法去救他,而我的心脏病已经这么久,你看到有谁为我担心过?”
闻言,左蓝没有言语,自小,裴亦风,裴亦景总是喜欢跟在裴亦桓身后,就像是跟班似的,而裴亦忧总是单独一个人,论干什么都是单独一个人,所以年少时看起来总是有一种忧伤的气息。
“这之间的确别就是,他们法看着裴亦景死,却可以眼睁睁的看着我死在他们眼前,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这是你们之间的事,与我关。”她一向不喜欢去评论别人的事。
“所以,我不为自己争取活下来的机会,难道就任由着自己死去,再说裴亦景的心脏并不是我要的,而是裴老爷子要给的,既然如此,我又为什么要辞?”
“这个世界根本就是自私自立的,自己如果不为自己争取一条活路,那么……”
后面的话语裴亦忧没有再说出口,只是随意而慵懒的耸着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们来合作一下,怎么样?”裴亦忧开口道。
“合作什么?”
“共同合作,利益双方,你得到你想要的,我得到我想要得到的……”
左蓝的眼睛微动;“你知道我想要得到什么?”
“当然知道,非不是裴亦桓……”裴亦忧挑着眉,话语从唇中流溢出来。
“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自相矛盾?心中不是说爱我,想要得到我,这会儿却要帮我得到裴亦桓,是不是准备把我当棋子呢?”
裴亦忧脸庞上的笑还是如以往那般随意;“你觉得呢?我就是把任何人当棋子,也不会把你当棋子,你信不信,当你得到裴亦桓时,已经从心中深深的爱上了我,我有这种把握,还有即便是不爱,我和裴亦桓共同竞争,为你得到裴亦桓,只是给了你机会,没到最后,你又怎么可能会知道自己到底爱上谁?”
“对你我始终有些法放心,如果想要我相信,你必须拿出让我信服的理由。”
挑眉,裴亦忧一字一句认真道;“就凭我对你的爱,我会辜负世上所有人也绝对不会辜负欺骗你,敢不敢和我赌?”
他的眼睛很深情,深得犹如是深海,里面包含着深情,深得,柔的,像是要溢出来一般。
转开目光,她不再和裴亦忧对视,而是开口道;“没办法,我这个人一向比较俗气,喜欢实际点的东西,不喜欢看不着摸不到的虚幻品。”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性子,如果不是这样,那你就不是左蓝,你想赌些什么?”
“我需要考虑,但说你这个提议我同意……”
“你可以慢慢考虑,至于合作计划,我们可以商量着来……”
“同意,论是什么计划,双方都有知道的权利……”
左蓝的眼睛动着,她心中自然是有想法的,如果让她计划,第一个自然就是莫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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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吃过晚餐后,几人便坐在沙发上,晚餐吃的意大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