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姐突然沉默了，泡在水里连动都不动，玉娘心生不安。五年不见，玉娘发现小姐不光是人长大了，就连气质也完全变了。

以前的小姐虽然玩皮，爱捉弄人，可是不会让她感到畏惧。现在的小姐明明在笑，明明对她很客气，却让她觉得小姐比师父还要严厉。

“我是那么喜欢生气的人吗？”唐晚秋很快整好情绪，笑道：“好了，给我拿一套干净衣服过来。咱们别让你师父等急了。”

事实上是她着急。她想赶紧回家，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然后去方寸山找师父。

“衣服早就为小姐备好了。就是不知道小姐的尺寸，是照奴婢的尺寸做的，小姐先穿着，回头在给小姐做新的。”

玉娘说着从旁边的衣架上拿过来一套粉紫色衣裙，熟练的为自家小姐穿衣。或者是刚才这一翻对话下来，主仆俩分别经年的那点小隔阂已经消除了。唐晚秋没有再拒绝玉娘侍候她。

“小姐，您穿这衣服刚好！”

“我今年十四，你十七了吧！我穿你的尺寸竟然刚好。我一会儿可要问问你师父，是不是没给你吃饱。”唐晚秋笑着调侃道。

玉娘一听就急了，忙道：“小姐，您可不能去问师父，是我自己怎么吃都不长个，跟师父没关系的。师父对我可好了。”

“比我对你还好？”唐晚秋笑着调侃。

玉娘有点着急，忙道：“没有啦，都好。小姐对我好，师父也对我好。”

看到玉娘紧张的样子，唐晚秋禁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看小姐笑得开怀，玉娘自然知道自己又被小姐捉弄了。不过，这样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小姐。她也跟着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