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听出来他的语气中蕴含着怒火，慧宝更是暗叫不妙，他悄悄瞥了看上去一脸茫然地阿九一眼，心中暗暗叹气——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贺拔毓来到这冷泉宫梁溪阁，都会被这位上官娘娘激怒，难道这真的是“怨偶天成”吗？

突然惊悉自己不着四六的议论起皇上来，慧宝暗暗打了自己的嘴一下，急忙领着其他人下去了。

待所有人都退下去，贺拔毓在饭厅中走来走去，转了好久，让自己平静下来之后，他才重新看向阿九，却开口道：“在肃王府，肃王都让你做什么？”

阿九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倒有有些措手不及，可转念又一想，想必发生了傲因的事情以后，他已经想问这些话很久了吧。

她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实话实说道：“读书。”

“什么？”贺拔毓有些没听清楚。

“读书。”阿九重复道。

“肃王养了你十几年，就是让你读书？”贺拔毓气极而笑。

阿九抬眸看向他，歪着头说道：“王爷说我记性好，所以让我多读些书，到时候可以背给他。”

“仅是如此？”贺拔毓眯起了眼睛。

————

⊙﹏⊙b汗，本章又到作品相关里了，删了重发！！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