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三轮车师傅们见此情景无一不感到欢欣雀跃,要知道他们受够了“镇关西”的鸟气,但是因为“镇关西”这家伙凶名在外,又有道上的朋友撑腰,很多三轮车师傅生活在他的淫威之下,敢怒不敢言。
现在开发区“三轮车界”的恶霸“镇关西”被刘范统打得满脸桃花开,他们都恨不得放鞭炮庆祝了,不过却害怕“镇关西”事后打击报复,于是只能在心里心暗爽不已。
黄毛一众混混何时见过这么凶残的帅哥?
他们以往遇到这样的小白脸,还没动手,对方就被吓傻了,只得任由他们宰割;今天可好,人家一个人三两下就把拿着武器的他们打倒在地,这位帅哥明显就是个高手啊!
这正应了那几句至理名言“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刘范统把大汉身上的钱包和山寨手机摸了出来,大汉看着刘范统敢怒不敢言,他终于体会到了《少林足球》里面那个会螳螂拳的兄弟被星爷要钱时候的悲伤和无奈了。
大汉冲刘范统问道:“这算不算是抢劫?”
刘范统将山寨手机和钱包揣进裤包里很干脆地回答道:“算,报警电话是110!”
大汉差点哭了,他的电话都被刘范统搜走了,怎么报警?
对于刘范统来说,大汉的山寨手机和钱包就是勒索经验,谁叫他主动往枪口上撞?勒索冒犯刘范统的人,勒索系统是会奖励勒索经验的,虽说奖励的勒索经验不高,但是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嘛。
站起身,刘范统的视线扫过躺在地上哀号的一众混混,最终把目光定在了那个叫嚣着要把他打趴下的黄毛身上。
鼻子鲜血长流的黄毛被刘范统盯着,不禁感觉到身上泛起一股冷意,他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不敢与刘范统的眼神对视。他在心里不停的向关二哥祈祷。希望刘范统放他一马,不要找他的麻烦了。
黄毛一共带来了六个人,但是他们全部都被刘范统破了相,有的鼻梁骨被打断,有的牙齿被打掉,有的嘴巴被打歪,模样悲催至极。
虽然他们这伙人并不是靠脸混饭吃。但是被破了相,总归有些影响自身外在的形象啊!
关二哥没有听见黄毛的祈祷,因为刘范统径直朝他走了过去,随后在他的面前蹲了下来。
“轰!”
刘范统一掌把黄毛面前的一块鹅卵石击碎,冷冷地盯着他问道:“刚才是你叫嚣要把我打趴下吧?”
黄毛看了一眼地上粉碎的鹅卵石,吓得连连倒退。刘范统抓住他的脚腕,略微一用力,轻轻松松把他拉了回来。
刘范统冷着脸恐吓道:“不准跑,再跑我一拳把你打成残废!”
“我不跑……不跑……”
黄毛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战战兢兢地说道:“大哥,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们吧……”
“饶了你们?”刘范统笑了笑。“这个倒不是不可以。”
黄毛一听这话,如蒙大赦。连身道谢:“谢谢大哥,谢谢大哥!”
“先不要急着谢我,”刘范统摆了摆手,“你们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通通都交出来吧,我的朋友受了惊吓,你们总要赔偿点精神损失费吧?”
马拉戈壁啊!黄毛在心里大声咒骂,老子都没找你要医药费,你狗日的倒向我们要起精神损失费来了?!
刘范统捏住黄毛的手腕略微一用力,脸上挂着淡淡地笑意:“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说出来嘛,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呢?”
黄毛感觉到手腕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他额头冷汗汗直流,刘范统的手掌就像一把渐渐紧咬的铁钳,仿似要把他的骨头挤碎!
“我赔,我赔……”
刘范统松开黄毛的手腕,笑眯眯地说道:“这就对了嘛,大家都是成年人,要讲道理,对不对?”
黄毛忍着疼痛掏出身上的手机和钱包递给刘范统,他的心里在滴血啊,钱包里的钱是他这个月刚刚收到的保护费啊!
刘范统接过黄毛手里的东西,笑眯眯地揣进自己的裤包里:“你能够认识到你犯下的错误,并且主动为你的错误行为买单,我感到很欣慰……”
黄毛欲哭无泪,他妈的,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踢到铁板上了!
“今天这件事就算了,我们还要赶时间,”刘范统一把扯下黄毛腰间的摩托车钥匙,伸出手“温柔”地理了理黄毛凌乱的头发,“摩托车借我用一用,你应该没意见吧?”
对面街道一家卖盗版的音像店突然响起了马天宇的《该死的温柔》,黄毛觉得,歌词里的描述的正是悲催的自己啊!
你这该死的温柔,让我的心在痛血在流,就在他说要借走我摩托车的时候,想拒绝却不能够;你这该死的温柔,让我止不住颤抖,哪怕有再多的借口,我都不敢去拉他捏着我车钥匙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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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范统跨上摩托冲叶瑶招呼道:“叶瑶妹妹,快上车,你不是赶时间吗?现在我们该走了……”
回过神来的叶瑶连忙跑过来,拉着刘范统的衣服爬到摩托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