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行程就是快捷,和陆梦瑶他们回来天险山的时候用了那么久,他一个人回京城却两天就到达了。
京城依旧是繁华热闹,一个人的喜怒哀乐根本影响不到这片土地的昌盛或凋零,除非这个人是天子,所以说一个人能主宰一大片天下,那诱惑力还是挺大的,也难怪南宫泽那么倾心于天下,要和自己的弟弟南宫绝闹成那样,白玉竹不知道的是他们中间还有一个唐黎。
一路到了宫门口,白玉竹发现现在的宫门真的是重兵把守啊,比起以往要多了差不多一倍的人守在那里,远远看到白玉竹就有人迎了过来,脸生,也不认识白玉竹,语气严厉地询问道:“来者何人?”
“白玉竹。”白玉竹翻身下马答道。
“有皇上的召见吗?”侍卫又问道。
白玉竹老实地回答:“没有。”
“那你不能进去。”侍卫直接说道,然后叫他离远点,白玉竹赶紧退后了几步,等人家侍卫要走的时候,他却又喊住了人家:“这位大哥,我能问下为什么宫里的守备比以前严了那么多吗?”
侍卫不耐烦地说道:“你问那么多做什么?你是这里面的人吗?”
“是这样的,我有几个朋友在里面当差,我本来是想去找她们的,不过看你们这么严格,我估计我也进不去,就想问问。”白玉竹打着哈哈问道。
那侍卫听白玉竹说有朋友在里面当差,便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这小子穿得挺体面的,要说有朋友在宫里当差好像也有可能,如果是个混得好的,以后说不准还给他点好处,于是也就随口说了一句:“宫里死了两个宫女,而且这段时间刺客多,所以加强守备。”
死了两个宫女?白玉竹看出了侍卫的不耐烦,他掏出一锭银子塞给了侍卫,然后又问道:“能说说具体怎么回事吗?”
侍卫一看手中多了那么大一锭银子,立马就喜笑颜开,将银子一边收回怀里一边耐心地解释道:“前段时间有两个宫女被人掐死在了一处园子附近,而且不断有刺客混进宫,听说是一个叫什么牡丹教的吧,抓了一个还咬舌自尽了,到现在都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这样啊。”白玉竹听完后神色有些凝重,那个侍卫看他也没什么问题要继续问了,便喜滋滋地带着银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白玉竹现在要进宫是不可能,看着架势没有令牌或者召见的圣旨不可能放人,只能等天黑以后再进去了,那样的话还有大半天,白玉竹看了看身后的街道,算了,还是先去找个地方歇息一会儿吧。
“白公子?”花玉莹和阿柳迎面走来,看到白玉竹的时候花玉莹高兴地大喊了一句,手中买的东西都差点甩掉。
白玉竹终于看到了这段时间心心念念的人儿了,看起来似乎消瘦了一些,一双圆圆的眼睛里全是欣喜,朝着白玉竹奔跑过来。
“你们怎么在这里?”白玉竹张开怀抱拥住了扑过来的花玉莹,然后扭头问跟着走过来的阿柳。
“我们出来买点东西。”阿柳淡笑着答道,白玉竹在南宫绝那件事上确实做得让她很不满意,但是一味地去怪他也没用,很大程度上是看南宫绝的决定,白玉竹不可能靠一人之力带走南宫绝,而且花玉莹这么喜欢白玉竹,阿柳也不好多说什么。
白玉竹看着阿柳尴尬的脸色,知道她还在为了唐黎的事情怪自己,沉默了一会儿,白玉竹才问道:“唐黎呢,她怎么样了?”
问到这个问题,花玉莹连忙抢着回答,因为阿柳本来就对白玉竹不满,还问这个问题只会勾起她心中更多的想法,于是花玉莹从白玉竹怀里退了出来说道:“姐姐稍微好了一点点,本来她好得差不多了的,后来有一天她突然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花玉莹这乱七八糟的解释白玉竹也听不懂,旁边的阿柳叹口气帮着重新解释了一遍:“前段时间小姐有点失忆,无央公子说是自我催眠才会产生这样的现象,后来南宫泽不知道怎么混进了宫,小姐因为刺激又醒了。”
看来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还真不少,连南宫泽都已经回京城了,白玉竹最近都在忙南宫绝上任的事情,没有注意南宫泽的动作,白玉竹说道:“我们先进去再说吧,我有点事情要跟你们说。”
唐黎她们大概还不知道南宫泽已经找到了杨放,并且杨放已经成为了他最坚实的后盾,牡丹教只是南宫泽的前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