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相信......”水手中野小板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军医舒申可上尉就扣动了扳机,怎么回事儿?子弹并没有从枪膛里射出来。只是听到了撞针击发子弹上的音信的咔哒咔哒的声音,但是就不见枪口里冒出火光来。
怎么?这枪是怎么啦?是不是子弹受潮了,或者是见海水了?军医舒申可上尉本想退出枪膛里的子弹,结果两个日本人就跟饿狼一样的从左右两个方向朝着军医舒申可上尉扑过来了。水手长三郎义雄拼命想夺下军医舒申可上尉手中的枪。
水手中野小板因为身高马大,就从后面用胳膊揽住军医舒申可上尉的脖子。军医舒申可上尉也不是吃素的。他拳打脚踢。企图将两个日本人打倒在船舱里。可是两个日本人,很是顽强。一连好多拳,都没有将对手打趴下。
“朝他的脑袋猛揍!”中野小板急忙对水手长三郎义雄上尉叫道。三郎义雄水上尉拾起船桨,猛的朝着军医舒申可上尉的脑袋就抡过去了。你别看,舒申可上尉虽然是军医,可是还挺灵活的。他在对方将枪把子举起高高的当儿,照着三郎义雄水手长的裤裆就是一脚,当即就踢的这个日本人嗷嗷的乱叫,然后军医舒申可上尉就极力的摆脱从背后将他控制的水手中野小板。
但是水手中野小板并没有让军医舒申可上尉得逞。因为他知道,被军医舒申可上尉给猛踹一脚的水手长三郎义雄上尉很难在短时间当中缓过劲来,如果自己再不能制服军医舒申可上尉的话,连自己都很危险呢。
毕竟军医舒申可上尉的手里,还拿着一把手枪。刚才没有射出子弹来,说不定是一个臭子弹。一旦军医舒申可上尉将手枪里的那颗臭弹给退出来的话,后面的子弹很有可能会射到自己的身体里,所以说,自己千万不能撒手。
所以说,军医舒申可上尉摆脱了半天中野小板都不能够。他心里有点着急起来了。因为别看现在三郎义雄水手长还蹲在船板上,双手抱住大腿,在呻吟不止。但是,只要是不见血的话,要不了多久,他就会重新站起来。到了那个时候,水手长三郎义雄上尉的眼睛里,就会闪现出狰狞的目光来,那种目光就是要把军医舒申可撕碎的感觉。
这个感觉倒是没有什么,就怕三郎义雄水手长报复心强,会重新举起船桨,照着军医舒申可上尉的脑袋,就用劲儿的砍下去。就像是一首歌曲唱的那样;“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水手中野小板知道,这首歌曲还是从中国人那里听到的呢。
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鬼子就是日本人。但是,现在要改一下词了。就是说举起船桨,朝着俄国人舒申可上尉的脑袋砍去!但是,水手长三郎义雄上尉觉得军医舒申可上尉的那一脚踢的太狠了一点,自己都差点背过气了。
所幸军医舒申可上尉没有穿着皮靴,只是光着脚丫子踢的。如果要是穿着皮靴来上那么一脚的话,就让水手长三郎义熊上尉够呛了。好了,缓了半天劲儿,剧烈的疼痛感已经过去了,现在可以咬牙忍受着一般的痛苦了。这个时候,只要站起身子来,双手将船桨高高的举起,就像是武士高举日本刀一样,朝着可恶的舒申可军医,狠狠的砍下去!
军医舒申可上尉还在极力的摆脱水手中野小板的纠缠。现在中野小板就好像是一坨泥巴一样,紧紧的粘在军医舒申可上尉的身上。甩都甩不掉。正当军医舒申可上尉重新摆弄手里的枪,想将枪膛里的子弹退掉,重新压上子弹的时候,对面的水手长三郎义雄上尉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身了。
只见他咬牙切齿的双手将船桨又一次高高的举起来,好像用了吃奶的劲儿一样的,猛烈的朝着军医舒申可上尉的脑袋上砍了下来。就在船桨砸在舒申可军医的脑袋上的一霎那,从后面抱住军医舒申可上尉的水手中野小板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哎呀,这个喷嚏打得太及时了,太到位了,太棒啦!为什么呢?是因为中野小板一打喷嚏,就让身体颤抖了一下,带动的军医舒申可上尉也身体颤抖一下。这个颤抖让军医舒申可上尉的脑袋有了一些偏移,结果呢,抡下来的船桨没有砸中军医舒申可的脑袋,却击中了他身后的水手中野小板的脑袋上。
“啊,嗦嘎!”只听到一声惨叫。接着军医舒申可上尉就感觉到紧抱自己身体的水兵中野小板的手一下子给松开了。接着就听到身后哐当一下,一个如沉重的麻袋倒在船板上的声音响起来。原来是中野小板口吐鲜血,瘫倒在了小船里面。
水手长三郎义雄上尉本想到,自己凝结着全部的仇恨的抡下去的才船桨,竟然没有打在军医舒申可上尉的脑袋上,而是在自己人水兵中野小板的脑袋上开了花儿。顿时,水手长三郎义雄上尉就傻了眼,惊呼道;“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