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这个误会被董艳艳及时发现了,将发在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炮长助理小泉井一手里的那个纸片给沒收了,并且放到一边了,如果说其中有乌龟的话,那么就得重新再抓阄一次,现在,大家都将手里的纸条展开了,
董艳艳很失望,沒有抓到,可是舰长孙大圣却抓到了,就悄悄的与董艳艳交换了一下纸片,于是乎董艳艳就算是抓到阄了,“行了,既然董艳艳抓到了,那就开始吧,”舰长孙大圣发话了,大家虽然有人见了舰长孙大圣有意成全董艳艳,也就不戳穿这个秘密了,任由董艳艳第一个打小日本号了,
现在,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女电报兵的身上了,只见董艳艳先原地跳起來,再跳起來,她这是在热身呢,把胳膊轮的如车轱辘转一圈,再转一圈,顺时针转一圈,逆时针转一圈,按照董艳艳的想法,这是给胳膊助力呢,如同给汽车和军舰加油一样,
在董艳艳來回旋转胳膊,又蹦又跳的时候,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了觉得好笑,这不是耍猴嘛,你哪怕是把胳膊摔断了,也就那么点气力,能有多疼呀,我还希望你这个北洋水师的女兵妞儿,多给我來上几下子呢,这样可以让人亢奋,让人全身血流加速,让人感到生机勃勃的,
可是,炮长助理小泉井一就不这样想,相反,他更多的是带着一种恐惧的眼神,在注视着董艳艳在热身呢,他已经领教并饱尝了董艳艳的拳头,别这个北洋水师的女兵,貌似温柔多姿,貌似漂亮多情,貌似窈窕淑女,貌似有许多男子见了她就來个君子好逑,但是,她打起人來,简直是对**的一种折磨和屈辱,
为什么要说是屈辱呢,因为男人要打,可以说是痛快的给你一顿拳脚,你自己虽然痛苦,可是也觉得很痛快酣畅,可是女人就不一样了,她是带着欣赏的,变态的感觉來打你的,比如说,董艳艳好像对出拳颇有点创新似的,
她打出來的拳头,都是带着旋转的,如同钻头一般,打在你的脑袋上,让你感觉到如同一头公牛(应该是母牛)在向你发动攻击,用牛角在猛劲的顶你一样,让你不堪忍受,而且,董艳艳的拳头一下就是一下,都是带有高质量的,都是不含糊的,每次出拳,要么不出,要么出了,就让你感觉两眼喷发火花的感觉,
所以说,炮长助理小泉井一就要着又蹦又跳的董艳艳,两条胳膊不住的活动,如风车般的练习并热身,就感觉全身起鸡皮疙瘩,就头皮发麻,这大概是一种条件反射似的,如同俄国的生物学家巴甫洛夫的条件反射学说一样,
炮长助理小泉井一格外希望能够把董艳艳放在后面出拳,这样的话,说不定自己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都被揍倒了,不省人事了,你董艳艳再抡拳,那个时候,也不知道了,可是,沒料到,这个北洋水师的女兵,还非要來个抓阄,
而且沒有抓到吧,那个舰长孙大圣却将自己抓到的给了董艳艳,你说说这个事情,真是沒法说,好吧,既然是遇到了这个倒霉事情,那就硬着头皮忍受好了,就董艳艳先打谁了,董艳艳这个时候,朝着左右手心,各吐一口唾沫,然后跳跃着,胸脯上的肉都上下的活动着,如同一个拳击场上的选手一样,盯着对手,而且是两个对手,不幸的是,这两个对手根本沒有还手的权力,只能是挨打,
董艳艳终于出手了,“嘿,”随着她的高声喊叫,一拳带着旋转产生的风儿(是秋风)呼啸而至,炮长助理小泉井一马上闭上了眼睛,缩起了脖子,如同刚才二副董好帅在纸条上画得那只王八一样,可是拳头奇怪的沒有落在他的脑袋上,而是听见身边又动静,原來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哼哼了一声,
啊,董艳艳的第一拳直接命中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脑门上了,接下來的第二拳,如果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能够挺下來,说明他的抗击打能力还是令人佩服的,可是,董艳艳的第二拳,并沒有直接打在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脑袋上,而是转而直捣炮长助理小泉井一的脑袋,
“啪,”的一声,炮长助理小泉井一直觉的好像是脑袋上被狠击了一闷棍似的,他不由自主的叫唤了一声;“哎呀,好疼,”这个时候,旁边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狠狠的瞪了同伙一眼,并且说了一声;“拿出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武士道精神來,你不要喊叫,要忍耐,你的明白,”
“嗨,我的明白,”炮长助理小泉井一刚刚回答了一声,就觉得不大对劲,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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