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友权没有说话,他站在那里,想着在哪里听过西冷这个名字。
他突然变得严肃,秦漫倒也不急,
他想事的时候,她一般不打扰他,就站在边上看着。
西冷,西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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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友权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才输入了西冷两个字,就想起来了。
他是听丁洛夕说的。
丁洛夕说到那场事故,有诸多疑问跟不解,他就下意识的多问了几句,用的是什么药,是哪家公司生产的。
丁洛夕出了这个事,也是印象深刻,所以都记得很清楚。
当时以为帮她很容易,哪里知道后来遇到顾承麒那样的反应,他回了y市之后又一直很忙,倒是把这事给忘记了。
西冷,不就是丁洛夕说的,她用的那家的药,后来才让顾承麒的前女友死了吗?
他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很接近真|相了,但是他还要更确定一点。
拿出手机给北都的师兄去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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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是我,你在北都人面比我熟,帮我查一家叫做西冷的制药公司,可以吗?”
他其实可以麻烦姚友国,但是一方面姚友国现在当父亲了,每天就是妻子孩子转。
二一个是他担心会惊动顾家的人,到时候反而不好了。
“好,麻烦你了。对了,最好是查清楚,对方这几年的销售去路,药品都往哪些医院去了。手续什么的,越详细越好。嗯,谢谢了,下次去北都请你吃饭。”
挂了电话,就对上秦漫眼里的探究。
他摊了摊手,似乎有些无奈:“漫漫,你跟你爸爸说一下,这家西冷公司的药,我们医院暂时不要用为好。”
“为什么?”秦漫有些不解,对方的手续都很齐全,她也听父亲提过了,那是相当有诚意的。
姚友权倒也没想瞒着她。
“上回我不是说我在北都跟一个我以前的病人吃饭,那个女孩叫丁洛夕,她——”
把当时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就这样,这个女孩现在也不能当护士,而且还要面对一个大家族的报复,我感觉事情不是她的错,就想帮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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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漫漂亮的脸上闪过几分玩味,语气半酸的开口:“啧啧,那*,长得特别漂亮吧?”
“嗯。”姚友权点头,然后快速的摇头:“没你漂亮。”
在他心里,秦漫就是最漂亮的。
被自己的男友夸,秦漫神情有些羞涩,不过嘴上一点也不客气:“有没有我漂亮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说你是她救命恩人。我想想。这个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最好就是以身相许啦。医生护士不是天生一对?看看,这样一来也是一段佳话呢。”
话还没说完,身体就让姚友权捞了过去,紧紧的抱住:“乱说什么?不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在我心里,就是天仙。”
秦漫脸有些红,双手抵在他胸膛上:“就知道油嘴滑舌。”
、
“油嘴滑舌?”姚友权挑眉,倒是有了逗她的兴致:“我嘴油不油,舌头滑不滑你怎么知道?你尝过了?”
这个男人又不正经了,秦漫回什么都不对,索性白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姚友权哪这么容易放过她?
那种陈年老醋也吃?真是——
明明吃醋,还要死撑,这个样子真是可爱透了。
让他又忍不住了。
、
“是了。今天还没尝过,要不尝一下,再来说油不油。”姚友权说完,直接对着她的唇瓣就亲了下去。
秦漫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不能动弹的时候,身体被他搂着退后两步。
她听到办公室门落锁的声音。
“友权——”
他要做什么?
姚友权将她的身体抵在门上,狠狠的吻着,直把她喘得脸红气喘,呼吸急促了,才将额头抵着她的:“上次,你穿着医生袍,里面什么都不穿的样子好诱|人,我想要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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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权。”秦漫有些急了:“这可是在医院,而且呆会要吃饭了。”
要是被人撞见了,她真不要不活了。
“没事,我吃你就够了。”吃饭时间,也没有人来。
姚友权一点也不担心,抱起了她往里面的诊疗室去。
“漫漫,我锁了门,不会有人来的。你就放心。”
那话里的意思就是放心的让他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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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她,眼里是秦漫不容错认的情|欲。
想着他说的话,脸又红了。
上次,她就是被他要求只能穿医生袍,然后——
不能想,一想就要脸红的。
有谁知道,这个外表看起来文质彬彬,温和斯文的男人,其实内心是一头狼?
而且是一头,极为下|流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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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都顾承麒的公寓。
梦姐挟起一块肉,放进了顾承麒的碗中,脸色带着几分“娇羞”。
“承麒,你多吃点,你这段时间忙工作,都瘦了。”
可不是瘦了?
天天要演戏,还要抵抗自己内心的心疼。又要欺负丁洛夕,怎么能不瘦啊?
“你也吃。”顾承麒看也不看坐在餐桌对面的丁洛夕,只是将一块鱼放进了梦姐的碗里:“你这几天也好辛苦,要多补一下。”
“谢谢。”
、
梦姐笑得其实有些僵硬。
这个戏已经演了一个星期了。一个星期。
顾承麒没腻,她已经腻了。
尤其是看着丁洛夕,逃又不能逃,走又走不掉。
每天还要面对他们装着一脸平静的样子,她真是进退两难,尴尬得很。
可是要怎么样才能让顾承麒放弃?
梦姐在心里有些纠结的想。
看向了丁洛夕,突然有一个想法浮出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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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四千字。
梦姐会怎么样帮洛夕呢?
明天剧情开始反转,精彩继续。敬请继续关注。
姚家三哥辛苦的帮洛夕翻案,所以把他的番外写一点。
啦啦啦,医生神马的,其实好有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