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也好。但愿今天,她会入他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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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跑得很快,医院那边得来消息,说是找到了合适的肾源。
母亲住院已经近三年了。她每天,每天都在等消息。
她没有放弃过希望。也希望可以早日给母亲做手术。
她用最快的速度赶往医院。
母亲的主治医生姓黄,看着眼前这个小姑娘,眼里有几分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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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的时间,他倒是看得清楚,这个小女孩懂事又本分。
可惜的是母亲生病,重担压在她身上,真的是太可怜。
“洛夕。我们昨天得到一个新的肾源。经过配对,你母亲可以配对成功。如果你们家属愿意,手术也可以在这几天安排。不过——”
“手术费是吗?”丁洛夕咬牙:“要多少?我们愿意凑。我们可以凑的。”
她眼里的急切,希望,是那样明显,黄医生在心里叹息。
“三十万。”轻轻四个字,让丁洛夕的脸色有些微的变了:“洛夕,你母亲做透析也这么多年了。现在好不容易有肾源。我也希望可以为你母亲做手术。可是这三十万,也只是手术费,还不包括后期的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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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肾,还有一个观察期,磨合期。
每一个关,都是有风险的,可是,也都是要钱的。
“没关系。我们出。”三年了。丁洛夕一直等着这一天:“黄医生,你是一个好人。我求你,安排手术,我这两天,会把钱交过来。”
“洛夕。”黄医生看了丁洛夕三年,还是很清楚的。
丁家为了给丁母治病,早没有多少钱了,她要去哪里弄这三十万?
“没关系的,黄医生,我一定会出,求你,你现在安排我妈妈的手术吧。”
“好。”黄医生点头,叫来助理,准备安排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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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出了病房,才觉得后背都让汗浸湿了。
她刚才保证给得痛快,现在才开始想,三十万,要从哪里来。
花花世界的薪水不低是真。可是她的开支更大。
母亲每个月的透析费,住院费。那些钱根本就不够。
如果不是经常可以得些小费,卖高档酒拿提成,她早就不能坚持下去了。
就算是这样,她也是没有钱的。
三十万,三十万——
她要去哪弄这三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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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心里有事,晚上上班的时候,就有些心不在焉。
给客人倒酒的时候,手不小心抖了一下,酒洒在了对方的裙子上。
“对不起。”丁洛夕的脸都白了,快速的抽出桌子上的纸巾为对方擦拭。
“你搞什么?”欧阳觉敏今天跟着沈梦婵来这里玩,谁知道被一个服务倒倒了酒在自己身上,看着自己白色裙子上的红色酒渍,她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挥开丁洛夕的手:“你怎么做事的?没长眼睛啊?”
“对不起。对不起。”丁洛夕只能是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欧阳觉敏瞪着丁洛夕,一点也不想就这样算了:“我这条裙子,你知道多少钱吗?你打算怎么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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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会赔偿你的干洗费。”丁洛夕微微欠身,态度很诚恳:“请小姐原谅。”
“干洗费?谁要你的干洗费了?赔我一条裙子,我就这样算了。”
丁洛夕咬着唇,看着对方身上穿的裙子。
会来这里的人,非富既贵,一条裙子就是几万块甚至十几万。
她哪里有钱赔?
深吸口气,这个时候,还是要示弱:“小姐,对不起,我没有钱赔给你,但是我愿意负责,我帮你送去干洗吧。”
“我说我要你赔裙子,你没听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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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梦婵刚才低着头在玩手机,现在听到动静,抬起头来。
看着丁洛夕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她拍了拍欧阳觉敏的手:“好啦,不要这样,一个服务生而已,为难她干嘛?”
“我不是要为难她,在条裙子是我新买的诶。”
而且听沈梦婵说今天晚上顾承麒会过来,她才特意打扮了一番。
现在这个样子,呆会顾承麒来了,看到自己这么狼狈,那不是什么形象都没有了?
“我告诉你,你现在就赔我一条新的。”不然呆会顾承麒来了,那丢脸的人是她。
丁洛夕一脸为难:“小姐。对不起,我真的没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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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敏。”沈梦婵跟欧阳觉敏关系不错,怎么说也算是同学。不过她确实不太喜欢欧阳觉敏这样的态度:“你就放过她好了。一条裙子。”
“我不管,要么现在赔,要么我打电话让你的经理过来,让你经理把你开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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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三千字。还有一更。
感谢大家的安慰,我会坚持写下去的。相信我。
另。欧阳觉敏大家还记得吧?
想给顾承麒下|药那个。冏。白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