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友国,怎么会是他?
过分的震惊让她挣扎的动作停下,没有办法思考,没有办法动作。
就那样怔怔的看着眼前放大的脸。
姚友国今天一早的飞机来北都。他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既然想让徐思冉再跟自己一次,那就要了解一下这个女人。
昨天打电话,动用了一点小手段,就把徐思冉的情况都调查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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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下了飞机之后,他先去公司处理了一下公司,然后才找人拿了报告。
当调查的人告诉他,徐思冉今天下午有一场相亲。
他突然就有些不爽了。
他为了她纠结了这几天,以为她应该也是跟自己一样的。
可是她倒好,竟然跑来相亲?
她怎么能在跟他发生关系之后,毫无芥蒂的去跟其它男人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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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可以做得到?他却做不到?
他下意识地就跟踪了她。看着她对着那个看起来完全没什么特色的男人浅笑,温柔似水。
他越发的不爽了。
为什么面对自己的时候是横眉冷对,可是面对其它男人的时候,却可以笑得这样开心?
受影响的,为什么只有自己?
这真是不公平,难道书上说的都是假的?
女人对自己的第一次,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不是会很在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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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丢了清白,不说躲在家里哭,至少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恢复了吧?
这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不正常到让他控制不住自己。在她起身说要去洗手间的时候,跟在了她的身后。
然后做了自己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想做的事。
吻她。
不同于那个女孩身上的香水味,不同于她那只是让她碰一下都让自己感觉难受的恶心。
怀中的女人,软软的,甜甜的。
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清雅气息,一如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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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得沉醉,入了迷。
大手不自觉就扣紧了她的额头,想要加深这个吻。
他还记得,那天品尝到的她的唇,多么的香甜柔软,像是果冻一般的诱|人。
今天徐思冉要相亲,在母亲的强势下,她穿了一件无袖白色碎花长裙,外面罩了一件针织衫。
可是刚才在餐桌上的时候,她把外套脱了。
此时只一件无袖的长裙,一头长发披在脑后。
双眼微瞪,看起来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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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放开我。声音发不出来,她只能怒瞪着姚友国,想让他放开自己。
姚友国不放,她心里一狠,抬起手就是一记耳光甩在他的脸上。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在走廊上,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
姚友国吻得正是情起。 冷不防挨了这么一记,一时也有些怔忡。
眯起眼睛看着徐思冉,她的力气并不算小,可是他却没感觉疼。
虽然不疼,心却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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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为什么可以对着其它男人笑得那么开心,却在对着自己的时候这样冷着一张脸?
“你打我?”
“我为什么不能打你?你,你无耻。”徐思冉几乎要哭了。
是,她是爱他。爱了整整七年。
可是她的爱,不是让他用来羞辱的。
他到底凭什么这样对她?明明已经有妻子了,却还要来招惹自己。
他置她于何地?置他的妻子于何地?
她半咬着唇,因为怒气,因为羞愤,她的脸都胀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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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耻?
他不过是吻他两下,就无耻了,那她呢?
姚友国眯起眼睛,浓眉下的双眼此时透出来的尽是嘲讽。
“我无耻?那你呢?前脚跟我在酒店共|度一|夜,转身就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徐思冉不及开口,姚友国的身体又往前些许,她感觉到胸口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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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现在应该去找一个那个男人,告诉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徐思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姚友国,完全不能把眼前的男人跟她记忆中那个带着温柔浅笑,一脸*溺的男人联想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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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姚友国扣住了她的腰:“又或者你已经忘记了?那我不介意提醒你。我们之间的关系。”
他加重了那两个字,然后倾下头,眼看又要吻上自己的唇,徐思冉被吓到了。
抬起手挡在他的嘴上:“闭嘴,闭嘴。”
她压低了声音,却没能控制自己人内心的愤怒:“你不要乱说,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一点关系也没有?
姚友国听到这个话,内心原来的不满不但没有退下去,反而越来越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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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那天晚上,怀中人是如何的柔软。她的口申口今,又是那么的动听。
哪怕他喝醉了醉得不醒人事。可是身体的记忆却将一切牢牢记住。
让他在这几天念念不忘。
现在这个女人,却将他们之间有过的一切撇得一干二净。
她以为,自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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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一伸,将她的腰扣在自己的怀里。以他的身高来说,做这个动作简直轻而易举。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现在出去,告诉那个小白脸我们是什么关系。要么你跟我走,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