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枫垣摇了摇头，接着道：“当时我和主人曾经找过九尾一族的王狐商议过这件事，因为想要恢复我们的伤势，就必须在整个星球上布下几座极为厉害的法阵，从而将孤星上至纯的能量汇聚到一起！”

“但是，很可惜……当时的王狐拒绝和我们合作！”

“于是，你们便找上了人类？”小狐狸一声冷笑，若是听到这里，她还猜不透事情的始末，那还不如去死算了。

枫垣轻轻的点了点头，眉宇间多了一丝愧疚，“当时的人类，早已忍受不住你们的统治，即便你不愿面对，但是你也必须承认，当时人类和你们妖兽之间的矛盾已经极为激烈，整个星球上，几乎到处都是两方厮杀的场面，这些东西，你们九尾一族传承的记忆中应该都有记载！”

林星烽将视线移到小狐狸身上，只见一项伶牙俐齿的她，此刻却是低头不语。

“其实也没什么，只要是争斗，总会有失败的一方，那个时候，人类能够满足我们的条件，我们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一起！若是当时你们九尾一族的王者能够答应同我们合作，或许那块大陆，至今还是由你们来统治！”

“可若是没有你们，我们九尾一族就不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赤炎珠内，小狐狸脸上的表情变得愈发冰冷，她实在难以想象，如今静静趴在自己身边，看起来无比招人喜爱的小乌龟竟然就是当年直接导致九尾一族走向没落的直接凶手，如果不是想着当日枫垣曾救过林星烽的性命，恐怕这个时候，小狐狸早就满身怒气的冲了上去。

枫垣沉默不语，尽管他可以找出无数种理由替自己辩解，但是这个时候，他却不想那么去做，小狐狸说的没错，纵使他当年没有亲手杀害过任何一条九尾天狐，但九尾一族的没落的确和他之间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对不起！”枫垣愧疚的底下了头，似乎在恳求着小狐狸的原谅。

小狐狸咬着牙，眼角微微闪烁的两滴晶亮，似乎在替那些一万年以前死于那场****之中的同族寄托着哀伤。

林星烽默然不语，却是缓缓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梳理着小狐狸后背上一身光滑的毛皮。

“我没事！”小狐狸抬手擦去眼角的泪痕，冲林星烽强挤出一个笑容，只是微微发红的瞳孔，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心中的哀伤。

林星烽同样微微一笑，有些话无需多说，他知道，一项聪明的小狐狸，只需一个眼神便能理解，即便昔日没有枫垣和康博，九尾一族也难免走向没落的命运。

物极必反，否极泰来。

这是天地间恒古不变的真理，当日康博和枫垣的到来，不过只是将这一过程提前罢了。

“那后来呢，难道那颗孤星上的人类一直无法突破修炼的屏障，也和你们之间有关系？”擦干眼泪，小狐狸继续着先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