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士信轻轻的用手掌揉了揉那脑门上的红印记,细语道:“疼不疼?”
郑丽琬摇了摇头,脑袋是越低越下,都要缩在脖子里去了。
罗士信笑道:“你在这样缩着,我们可做不了仪式了啊!”
“什么仪式?”郑丽琬心中大奇,忍着羞意,疑惑的睁着大眼睛。
罗士信嘴巴嘟了嘟,示意着她往桌子上看。
郑丽琬扭头瞧着,见她的丫头正高高兴兴的摆弄着一桌子陌生又熟悉的东西,惊讶的张起了嘴巴,以小手掩盖着,泪珠却再也忍不住如决堤的洪水一样,涌现了出来,开心的笑着的同时,却在哭着。
桌子上摆着一些小物件,有匏瓜有食物还有小案几,有剪刀有红绳还有香囊。
这些常见的东西,在新婚房里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轻轻的拭去郑丽琬的眼泪,罗士信慎重的抓着郑丽琬的小手道:“我不能给你正式的嫁娶之礼,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就是我的妻子发妻,与平阳一样,在我心中的地位并没有什么大小之别。”
古代对于习俗礼节是特别讲究的,没有什么现代人一切从简的说法,你不经过三书六礼就不算是夫妻,得不到律法的承认。过了嫁娶的年纪,一样会受到律法的惩处。同样的,律法对于正妻有着强烈的维护性,发妻什么的只允许有一个。
郑丽琬虽然是平妻,却也享受不到结发之礼、执手之礼、同牢合卺之礼,这娶平妻还是好的,若是纳妾更是连大门都不能入。
罗士信隐隐察觉了这个问题,也知道规矩如此,不能随意挑战藐视。
郑丽琬也许并不在乎,可心底是遗憾是在所难免的。罗士信也因此早早做了准备,身在古代他挑战不了流传千年的礼法,私下里却视这些约束为粪土,准备了娶平阳时相同的道具,真真正正的走完这婚庆的每一个环节。
郑丽琬了解罗士信的心意,泪水因此糊了眼睛,感动的语不成声。
“一缕红缨,沧桑情缘,今日解下,纵隔千里情难断,两簇青丝结百年!结发夫妻,相守白头。”新月也是黄花大闺女,如何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是罗士信言传身教,认真仔细。类似她这种丫鬟,也有几分机灵聪慧,短时间就将礼节步奏什么都记下了。
想到最初的误解,这小丫头也是一脸的羞愧,目光不住的在罗士信身上飘呀飘的,心道:“姑爷文武双全,相貌堂堂,对小姐情谊深厚,还至情至性。小姐能嫁给姑爷,真是幸运。能够成为姑爷的通房丫头,也是我的福气!”想着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
罗士信、郑丽琬剪下彼此的一小撮头发,绑在了一起,放入香囊中。郑丽琬将香囊宝贝似的握在手心,舍不得松手。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风雨同归,白首百年,请新人闭目持手……”
两手相握,连祝辞都与平阳时候的一样,这份心意也是一样的。
接下来在新月的主持下两人过了一遍洞房礼节,走到了最后一步,洞房花烛夜!
新月丫头帮着郑丽琬卸去了装扮,作揖笑道:“祝姑爷小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说着片刻不留的退了下去,将这片只属于他们的天地交给她们。
罗士信拉着郑丽琬的小手道:“四年有了吧,阴差阳错的订婚,到现在。我的这个心愿,终于圆满了。”
郑丽琬心中已经让幸福填满,羞愧什么的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去了,轻声道:“只要有今天,一切都是值得的!”说着小丫头,大胆的扬起了小脑袋,送上了自己的香吻。
女方都如此主动,罗士信又哪里会落于人后,热烈地反应着,一对手更在她的娇躯恣意无礼起来。
罗士信以是个中老手,尽施手段,将已经正式成为他妻子的俏佳人挑逗到兴奋点,温柔的夺取了她的处子之身,将破瓜之痛,降至最低。
一直止步的底线正是为了今日而留着的,也只有在这个隆重的时间地点夺取她的人生初次才对得起这位对自己痴心一片的佳人。(未完待续)
ps:第一章,晚点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