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士信却不以为意,对于李渊的护犊,而子女着想,他早已见怪不怪反而对于李渊这个岳父是感激涕零,长叹道:“岳父大人真是懂我,我可算体会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秋不见如隔三载的滋味了。”
“你……”平阳心中是窃喜,但是这大庭广众的那股不好意思还是占在前头的。
“随我四处走走?别看这里偏远,人口不多,环境还是很不错的,特别清幽,还很自然!”罗士信也知平阳身份地位极为高贵,在下人面前对于打情骂俏放不下脸来,但是他新婚燕尔的,还没有过足蜜月,就被安排到了边疆。难得聚上一回,不说些夫妻之间的贴心话,怎么行?
“恩!”平阳应了一声,让亲卫入军营休息。她与罗士信一般心思,自然也不愿意带上电灯泡。
两人顺着军营而走。
平阳突然停了下来,轻声道:“其实我也很想的,父皇说你扬了大唐国威,要派人前来犒赏。我知道他存心逗我,但我还是请命来了。”她先前不好意思说,现在只有两人,固然还是有些害羞,但是还是承认自己的感情念想。
罗士信瞧着平阳,那幅有些害羞,却又坚定的表达自己的感情的复杂模样,将她的魅力值翻了一倍,心中忍不住一荡,若非大白天的在野外,真想就地将她给正法。
“我知道!”现如此,他也只能如此的应了一句。
不过他能够感受到平阳对他的那份情感。
两人牵马漫无目的的走着,彼此说着他们离开后,各自发生的事情。
平阳的公主府与他国公府的大门都已经拆了,封堵了起来,在两人府邸的正中间开了一个更大的府门,规模更加的豪华。
隔着两栋府邸的围墙开了好几个供人同行的院门,将两个屋子都串连在了一起。尤其是演武场,平阳直接让人敲掉了围墙,将两府邸的演武场并成了一个,规模扩大了足足两倍有余。
“郎君回家之后,再也不会觉得演武场小了。骑马射箭,任由你来,就算举行几个马球比赛也有富余。”
平阳细细说着家中的情况,对于家中的大小琐事知道的非常清楚。可见她肩上的担子虽然重了一些,但作为女主人,对于家中的事物并没有甩手不管,很用心的打理着他们彼此的家园。
“不要太累了!有福伯在呢,别看他年事高,干略是可不能小觑。作为世家精心培育出来的管事人才,就算担任一县之长都绰绰有余。”
“我知道,福伯帮了我很大的忙呢。可毕竟是我们的家,你离开了,我又怎么能够不管?”平阳笑着说道,并没有觉得疲累,反而乐在其中。
罗士信知道无法改变她的想法,也不再劝,也将自己这里的情况告诉了她。
他这里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将打突厥的细节告诉了她,当然包括三喜临门。
平阳听得大感意外,感慨道:“二弟说的是一点没错,郎君,你真是我大唐的福星。你可知道,你这一次奇袭突厥,不但让突厥损失惨重,甚至直接影响到了突厥前方的战事,颉利、突利的大战本是颉利占据上风,现在让你这么一闹,留一个部落撤军。顿时形势逆转,让颉利处于劣势。突利趁势强攻猛打,颉利已经被迫退让五十里,被逼的将一块丰盛的草地送给了突利。此番颉利败退,他的威望再次大减,而突利在草原却是如日中天,许多墙头草都倒在了他的门下。实力已经开始逼近颉利了。二弟一直再为突利实力比不上颉利苦扰,担心突利太快失败,得不到重伤突厥筋骨的效果,现在却不用担心了。若细说来,这一切还是郎君你的功劳。现在郎君又得了席君买如此虎将,便如二弟说的,大唐幸甚有你。”
罗士信听得如此消息,摸了摸鼻子,也颇为得意。很快他就察觉出一点问题,听平阳的语气似乎与李世民的关系得到了缓解,也颇为高兴,颔首道:“太子殿下谬赞了,我不过是做了力所能及的事情罢了。”
平阳挂心道:“不过突厥吃过这次亏,一定会加强戒备,接下来想要再次行动,就不容易了。还需小心谨慎,别入关羽一样,大意失了荆州。”
“放心,我晓得的!”罗士信眯眼一笑道:“加强戒备,我看未必,他们已经让我唬弄住了,现在是破绽百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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