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茉乖乖走过去。
钝妖指了指他对面靠墙的一张凳子,“坐那儿。”
阿茉心底疑惑还是坐了过去,等男人走到墙角掀开白色帆布拖出画具画架时她才意识到,他这是要给她画画?
“钝妖……”
“别动。”
男人熟练利落地把画架摆好,完全不像几百年没画画的模样,而实际上,阿茉心里没有来由地觉得小爱死后他一定没有再动过笔了。
他拿削好铅笔对她比了比,阿茉便不好意思了,结结巴巴地站起来摆手,“我、我,钝妖,我要不换件像样的裙子吧,还有把头发打理一下之类的,这样也太……”
最起码,也得画个妆,打扮得漂亮一点。
阿茉偷偷望了望那边的墙角,被白布蒙着的版画依旧静静搁在那里,那是小爱,有着明亮眼神和张扬笑容的小爱,穿着黑色的礼裙涂抹着红艳的唇,十分耀眼动人的小爱。
都是画画,至少她更好看一点打扮一下会缩短与小爱的距离罢。几十年过去即便她老了死了,他依旧在这里,她的年轻模样被印在画布上,和小爱摆在一起。那是她存在于这个血族漫长人生中一瞬间的证据。
“没有。”
钝妖比划完垂眸在画布上落下痕迹,淡淡铅印,如同点滴静止的时光和他已经消逝的永恒生命,他打断阿茉的话,眼神认真地说:“你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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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阿茉依旧记得那幅画。
连淡淡草稿都没有擦去就已经上色的画,并不是皇室宫廷画师那般一丝不苟画出来的。
画上金发蓝眸的小少女面颊微红地端坐在椅子上,赤着脚,别别扭扭地挺直了腰并拢腿想让自己看起来有气质些,一头金发随意披着,身上仅一件松松垮垮的男子白衬衣,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肌肤。
她的眼神羞涩而明亮,含苞待放一抹笑意,望着画师——以及所有看到这幅画的人。
阿茉明明记得自己没有笑的,可画上的的确确可以看出笑意来,温润的笔触,不知为何还有一种温柔的味道。五年后的阿茉可以笃定地说,那是因为画画的人是温柔地微笑着画完这幅画的——即便他没有笑,可的的确确是在心中微笑的。
她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明白了他那么一点点。
此时的阿茉显然没有想到这些,午间的阳光被窗棂切割成一格一格落到地板上,只穿着衬衣也不觉得冷。她有些痴痴地凝视不远处男人英俊的眉眼,微光下线条与轮廓都极是漂亮染上浅浅的金色。
他作画的时候眼神平静而专注,阿茉没有见过,这般一看果然钝妖不管什么样子都很好看的。
画完了时钝妖只是站起来向阿茉走去,阿茉又是一愣一愣的,睁大了眼睛朝画架上瞅着,“画完了吗?”
男人淡淡应一声,阿茉刚想站起来看却被他一把抱起来。
“哎,钝妖?”
他往前两步,她就靠在墙上被他托起了小屁`股,整个人离地。
阿茉视线比他高一些,低头望着他脸颊泛红,“干、干什么呀?”
钝妖往她腿心摸了一把,阿茉叫了声,顺利把脸烧干净。
“果然。”男人用手指慢慢揉搓着。
“……qaq”
她起床只想着去找他哪里想着会被他摁着画画,下面……什么都没穿。
钝妖手指在她柔软之处琵琶轻弹,阿茉咬着唇儿眸光潋滟地把脑袋埋在他肩上,抱着他无措地乱颤着。
他在她耳边低喃,“湿了。”仿佛在述说今天吃什么一样平淡。
怀里小姑娘抽了抽,贴着他脖子的小耳朵热起来。
钝妖将她双腿一分勾在他手臂两侧,低头用牙咬开她宽大衬衣的扣子,一对粉嫩的白兔便晃在他眼前了。
阿茉气息不匀地抱着他的脖子,感觉到胸前渐渐濡湿,他微烫的舌尖滑过最敏感的凸起,阿茉抱紧他手指插进他银灰的发丝。
双腿大开又极易动`情,钝妖将她压紧了些挺进去,少女白嫩丰满的胸脯忍不住向他送去,细细的腰肢弯成漂亮弧度。
“……宝贝,放松。”
“唔……”这样的姿势太淫`靡,阿茉心扑通扑通跳,她艰难呼吸着努力容纳他的粗`大。
衬衣褪下挂在阿茉胳膊肘上,她在他臂弯间上下颠簸,胸前一对丰盈也是上下跳动,他吻着她的胸轻微加了点儿力气,耳边如愿以偿听见小姑娘娇滴滴又妩媚的娇`叫。
“慢一点……嗯嗯……”阿茉脸颊羞红得如娇艳盛开的花,金发披散。
男人一下下又重又狠,下坐力大每一次她下面都狠狠地将他含进了最深处,他滚烫的顶端戳进她娇嫩的花`心儿,汁`水淋漓,阿茉在他怀中双腿痉挛泄得特别厉害,他再入进去时噗嗤噗嗤软软浓浓地响。
阿茉被他折腾得头皮发麻,等钝妖泄了火尽兴了她缩成一团哆嗦着不省人事。
钝妖轻松将她一抱,走下了楼梯,地板上斑斑点点透明液体。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查得严……后面的肉也许会减……
千里尽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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