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里的地,不到半个时辰,就走完了。瞙苤璨午
一直走到江边,向东也没有告诉乔安国,大丫到底咋地啦?大战在即,作为主将的乔安国必须保持冷静,向东强行压制住了想要告诉他大丫被困在崖底的冲动。一切,还是等打下府城再说吧!
两万出征的将士,出发的时间分成了四个时段,第一批的人出发一盏茶之后,第二批的人才会出发。当第一批人到底目的地的时候,最后的五千人,离目的地还有二里路。最先到达的,是乔安国和向东带领的第一批人,共计五千人。第一批人也分成了十个纵队,每个纵队五百人,一个纵队又分成十个小分队。
每个小分队为五十人,等下过江的时候,就以小分队为单位,两人手拉手十人为一排列队快速前进。这样的话,万一有个意外,前后三排的人也可以互相照应。而且,也方便清点人数,两人手拉手前行也可以有效的防止混在队伍里的歼*细逃跑,泄露作战计划。
“好主意!”向东不禁赞叹出声。
乔安国骄傲的道:“那是,连这点能耐都没有的话,如何可以被敕封为正三品的威武将军?”
因为计划得很好,落实起来也就轻松多了,两万人在两刻钟之内,顺利的涉水过了通天河。最后踏上堤坝的,正是云雾跟谭海,两人主动请缨,跟随着最后一批启程的将士,帮乔安国“压阵”。在来路上,有三个士兵鬼鬼祟祟的,妄图逃跑,被敏锐的谭海给发现并抓了起来。
第一批将士们过江之后,就在向东的带领下,悄悄的来到了离府城西门仅仅二里的一个山谷里暂时扎营,等待余下的一万五千人前来汇合。同时,快速的派出四支侦查小分队,分别前往府城的东西南北四个大门,摸清敌情。
很快,队伍就全部集合完毕,此时此刻,乔安国这才正是宣布:“今晚的任务,就是攻打那三万围困府城的敌军,彻底解释府城的危机!并且,设法把敌人赶到一百里以外,为夺回整个江南地区打下坚实的基础!”
声音铿锵激扬,对在场的将士们,有着莫大的鼓舞和动力。这些将士们,有好些人的家都在通天河以南。他们的家人正饱受敌人的摧残,挣扎在生与死的边缘,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
两万人依旧分成了四个纵队,同时速速扑向府城的东南西北四个大门,打了敌人一个措手不及。敌军在此围城数月之久,早就厌倦了,也放松了警惕。冷不防,在睡梦中被惊醒,还没有来得及穿好衣服,就被砍*杀了。
府城之围,在半个时辰之内,以意想不到的顺利程度给解了。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出其不意掩其不备”,敌军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支奇兵“从天而降”。因为,各个渡口都被军队严密的把守住了,其他不是渡口的地方,几乎都是险峻之地或者水流极其湍急的地方。
而且,除了极个别的几个水流特别湍急的地方,通天河岸边几乎是十步一岗,五步一哨,河对岸想要运送大部队过来,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不过,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偏偏那几个水流特别湍急的地方,就有那么一处的水位在半夜时分会诡异的下降。
俗话说得好啊,小心无大错,自以为是要不得啊!
这下,可不是让对岸的人钻了空子?
战斗打响之后,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作为府城的最高指挥官,云山闻讯快速的来到了城楼上。借助着淮王军队点燃的篝火,他可以清晰的看清楚跟淮王的军队交手的,正是兰国的军队。而那个最英勇的将军,似乎正是乔老爷的次子威武将军,跟他背对背作战之人,赫然就是堂哥向东!
此时此刻,清水江的代巡抚饶云山,忍不住热泪盈眶。他站在城楼上,振臂一呼:“兄弟们,威武将军带人来救援咱们来了,大家拿起弓箭对准敌人,记住千万不要伤到自己人!那些穿草绿色衣服的人,都是威武将军的人,切记小心不要误伤!”
“是!大人!”回答他的,是一片整齐、响亮又欢快的声音。
援兵来了,威武将军来了,大家有救了!
这个认知,极大的鼓舞了所有的人,大家的斗志又一次的激扬了起来。每一个人的瞌睡虫,一下就跑得没影了踪影,一个个拿起弓箭,对准了下面那些穿黑色衣服的淮军。
几乎是一箭一个敌人,无比的精准。这箭法,都是在实战中练出来的,为此还损失了不少好箭,便宜了城下的那些敌人。幸好,这箭法早就练好了,也给了敌军不小的打击。
里外夹击,淮军在惊慌失措的情况下乱了阵脚,四下逃窜。很快,三万大军就被打得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半个时辰不到就结束了战斗。敌人损兵折将,只余下两千余残兵败将,趁着夜色不知逃亡何处。
此时,这些逃窜而去的淮军,大多数只着了一条亵裤。或许是过于自信,所有连根本的防备和警惕心都没有,在跟敌军对抗的情况下,竟然还可以脱光衣服呼呼大睡。一般来说,出征在外的将士,哪一个不是和衣而卧?
“哈哈,我们赢了!开城门,迎接威武将军!”
云山振臂高呼了一句,然后就快速跑下城楼,跟守城门的士兵一起,打开了那扇沉重而结实的大门。这道大门,虽然早已破了个洞,不过却依然还非常的结实,非常强势的将淮军抵挡在了外面。
“大哥!向东哥!小海哥!”
云山开心的笑着,迎了出来,很高兴可以一下见到三个他非常想念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