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或许在不久以后,就会有战*乱和天*灾,必将严重影响品味楼的生意。八折出让的话,大丫也觉得安心一点,不然的话,总觉得亏待了对方。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人生在世,总是多艰难,多一个朋友,总是好事。如今,看似是吃了大亏,但是必然会被乔家高看一眼。日后,如果饶家有什么难处,求到乔老爷的面前,他必然会给予真心的回报。
她微微的笑着,真诚的道:“我说八折,就八折!三成的市价,折合成银子的话,估计也有个二十来万两了。一下子拿出这么多,品味楼的周转恐怕就有困难了,我提出退股,并不是跟乔家有什么仇恨。最根本的原因,还是为了乔家好,为了品味楼好!”
“啊?为啥?”乔家三人集体迷糊。退股,居然还是为了乔家跟品味楼好?哎呦喂,这是从何说起啊?如果不是大丫主动提出,要八折出让的话,乔老爷子说不定会怒斥她。
哎呦喂,我说姑奶奶啊,你提出退股,那可是品味楼天大的损失啊!你不退股的话,品味楼永远都不会愁没有过人的新菜,你这一退股,品味楼可就要发愁了!
乔老爷子为人正直豪爽,最不喜欢那种言不由衷、表里不一的人了,像她这样当面说谎忽悠人,老爷子是最不耐烦的。不过,看在她之前那么诚恳的份上,老爷子暂且忍耐了下来,连脸色都没有给她半点。
大丫从容淡定的道:“试想一下,如果长公主知道五年多以前,乔大少爷曾经去西南的深山疯狂找过我,如今又想要纳我为良妾的话,她会如何想,她会如何做?一个小小的良妾,在我看来是低*贱的,也是不屑一顾的。然而,在她看来,却一定是过了!在她的哪里,哪怕是给我一个贱妾的身份,也是过了!最好,就连个暖*的都不是!”
乔俊逸不悦的道:“月儿啊,长公主是很好的人,你这么说她,过了啊!”
大丫毫不示弱,断然喝道:“乔俊逸,你还真是个书呆子,你知道什么啊?如果我依然是品味楼的股东的话,就必然得经常跟乔家的人打交道,也免不了要在公共的场合跟乔大少爷会面。如此一来,必然会惹恼公子,搞不好她就会出手对付品味楼。
长公主之尊,岂容别的女子践踏?这辈子,你娶了公主,最好老老实实的,连多看漂亮丫鬟几眼的事情都最好不要做!不然的话,你就等着跪搓衣板吧!或者,就等着看那漂亮丫鬟,被扔去乱葬岗吧!”
“你,你才跪搓衣板呢!”乔俊逸被噎得脸红脖子粗,用手指着大丫,心里那叫一个难堪。
“哈哈哈!”乔安国很不厚道的看着自己的大哥,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声援大丫:“嗯,我看饶姑娘说得很对,这话你还真得听!不然的话,跪搓衣板恐怕还是小事,到时候她跑去圣上面告状,看你如何是好?”
乔老爷子也很严肃的跟长子说:“你啊,还真别不当回事,我看饶姑娘的话很有道理!长公主即便跟别的公主和郡主相比,不是个骄横霸道的, 然而她毕竟是皇家的公主。傲气和娇惯气,那指定要比一般的世家小姐大!”
父亲这样说自己的未婚妻在,乔俊逸不太愿意:“爹,您老别这样说她,长公主我见过,是个再好不过的女子了!”
乔安国冷不住嗤笑一声,毫不客气的道:“大哥,我看你这些年为了考举人考进士,读书都读傻了!如今的你,我看还没有五年多以前那么通情达理,整个就是一迂腐 书呆子!也就是那些爱慕虚荣的公主,这才总是喜欢招状元郎为夫婿,岂不知探花郎其实比傻乎乎的状元郎更加可爱!”
说完,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就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至此,我这才终于明白,为啥饶姑娘会看不上你了!她呀,值得更好的!如今的你啊,已经配不上她了!”
乔俊逸恼羞成怒,刚想要反击,老爷子就白了他一眼:“你别跟我说,她是个善良温柔的女子,你才跟她见了几次面啊?只不过是见过一次面,在未来的夫婿面前,她能表露自己不好的一面么?只要不是个蠢的和傻的,自然会表现得乖巧柔顺,善良懂事!”
说完,还特意补充了一句:“我看你二弟说得很对,你这是读书读傻了!早知道如此,就不该同意你去考什么 ,不去考科举的话,就中不了状元,也就不会被公主瞧上了!唉,你也真是,好好的探花郎不做,偏偏要得个状元!你不知道,历届的状元郎,都会被招为驸马么?”
虽然,兰国的驸马爷也有做高官的机会,并不是那么的严苛。然而,毕竟还是有诸多的限制。最重要的是,娶一个公主为驸马,那不是给乔家找罪受么?日后,就连他这个做公公的见到公主,还必须行跪拜大礼。唉,这叫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