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可真不要脸啊!”白氏也落井下石。
刘小莲气得火一下就窜到了头顶,猛然扑了过去,跟孟氏厮打了起来:“你个嘴贱的婆娘,是不是皮痒了?今天,看我不撕碎你这一张臭嘴,什么话你都敢胡咧咧!”
这一番打闹,非常的激烈,把一些从附近路过的村里人吸引了过去。大丫家的人,自然也惊动了!
里正带着众人扔下碗筷,走出大丫家的时候,孟氏正好破口大骂:“饶大丫你这个砍脑壳,你一家子都是jian东西......”
大丫一家听得火冒三丈,怒不可遏,就连一向主张“大局为重”的饶守护勤,也无法保存和善的心了。骂他可以,但是骂他的妻子儿女,他就没法不计较。更何况,还是在发生了养殖场事件之后,老宅的人居然还在自己的家门口,当众无理辱骂。
是可忍孰不可忍!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
他忽然冲了过去,站在孟氏的面前,大声喝道:“你给俺闭嘴,老饶家的娶了你们这样的媳妇,可真是让祖宗蒙羞!俺有你们这样的弟媳妇,可真是无脸见人,从这一刻开始,俺们一家跟你们二房三房的人,断绝兄弟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啊?老实人发怒了,居然这么的可怕?要断绝关系啊?这是什么节奏?几十年以来,还没有见他当众这么生气过呢,看来他的心寒透了!
众人还在发呆,他又转身问饶守拙:“五弟,大哥不想认老二、老三为兄弟了,打算跟他们两家彻底决裂。你是怎么想的?要不要一起断绝关系?”
饶守拙被他这一问,猛然回过神来,毫不犹豫的答道:“要,当然了,自然是要了!这样无情无义又不安分的兄嫂,五弟早就在心里当成陌生人了,早就不想来往了!俺们的日子刚刚好过了一点,俺可不想将来有那么一天,被这两家人给连累。坐*牢是小事,就怕有一天,连小命都保不住!”
白氏听得冷汗淋漓,新欢不已,。连忙厉声喝道:“好你个饶老五,你这个傻子说什么呢?良心都被狗给吃了,亏得俺们二房这十几年以来,对你们五房多有照顾。如今,看大房日子过好了,就跟狗一样摇尾.....”
“你给俺住嘴!”大丫也站了出来,目光凌厉的看着她,那幽深的眸光,就仿佛是那出鞘的利剑。周围的气温,仿佛在急剧下降,让白氏和孟氏不寒而栗。
白氏未骂完的话,就这样噎在了喉咙口。
四周,一片静寂。
好一会儿,向东才打破了沉默:“俺也坚决要求,跟二房三房的人断绝关系,并且跟五叔一家独立成一脉!”
向西和二丫也齐声附和。
刘香椿含泪道:“孩子们的话,还有孩子他爹的话,也正是俺心里想要说的!这样的妯娌,俺不敢要,俺也不敢高攀!不彻底断了关系,俺夜夜都会做恶梦,没法安心!”
云雾也挺身而出:“俺跟弟弟妹妹以及爹娘都商议过了,大伯一家的意思,也正是俺们的意思!二伯三伯两家,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都压根就不把俺们当人看!”
二伯虽然也是良善之人,但是他却是个没用的男人,偶尔对自己的兄弟侄儿示好,竟然还得偷偷摸摸的,害怕让二伯母知道。二伯母挑唆爷爷奶奶卖了大丫,二伯从头到尾都一清二楚,却竟然只是口头劝说几句,二伯母不听他就撒手不管,也不跟大伯一家说一声。
这叫什么事儿?这样的二伯,委实让人寒心,实在太过分了!家人、亲戚和朋友要来干嘛?不就是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可以互相帮一把,有钱出钱,又力出力。如果连力气也没有的,也可以安慰一下,在精神给予鼓励。
可是,二伯这人,无论在哪一方面,都压根就不能有半点的指望!既然如此,这样的亲人,要来何用?不如,就断绝了关系,也免得想要过几日安宁的日子,也成了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