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要抬头就能贴合的距离,两人皆觉得似是马拉松的遥远距离,路澜清在感受到她冰凉的唇瓣,一直僵硬的身躯打了个颤,她痴呆得完全不知该如何进行,由着顾女王在自己身上摩挲探究。
轻柔地吻上她的上唇,顾怀瑾极致缓慢地松开,再缓缓吮住她的下唇,如此循环往返。感觉到呆蠢萌受的回应,顾怀瑾不自觉地环紧了缠绕在她脖颈的双臂,手指时不时地勾拉她的衣领。
原来……主动的感觉是这样子的……
顾怀瑾猛然惊醒地推开路澜清,理了理自己身上根本就不乱的制服,带着欲盖弥彰的意味,她不顾发烫的耳根想要从路澜清的禁锢中逃离。她怎么能……怎么能如此不矜持呢……定然是面前这个人缭乱了她的心智,否则又怎么可能会失了理智。
路澜清径自无视身上不痛不痒的挣扎,左手控制住她的后脑与脖颈将顾女王重新压在墙上,沉着嗓音低喃道:“都说了,不许放火不灭火。”
“路澜清,谁准你……”
“我会很温柔的。”
两道声线同时响起,路澜清将那喋喋不休的源头堵住,将方才的亲吻模式延续下去,唯一有改变的,大抵就是主动的人了罢。可这又如何,主角不变,心意不变不就足够了吗?
后脑发根传来阵阵酥意,唇瓣也由着路澜清肆意□□,前后夹击的疼爱让顾怀瑾有些承受不住的瘫软在她怀中,一手勾着路澜清的脖颈,另一只手无意识地回归到它最中意的位置——衣角,指尖揪着一处翻搅拉扯。
突兀的座机铃打断了正缠绵不休的两人,顾怀瑾慌乱地从路澜清怀中溜出,顾不上气息是否平稳就快步走到座机前接通,“喂,你好。”
“还知道听电话?”
顾母代表性的威严语调从听筒里传出,顾怀瑾宛若再一次被捉|奸在场,她手背捂着脸颊降温,恶狠狠地瞪了眼靠在墙边一脸无害的人儿,“妈。”
“手机关机了都不知道?”
顾怀瑾不慌不忙地取出手机按了几番,平静地回应:“没电了。”
“你该清楚你现在的位置有多少人惦记,也应该清楚你有多少事情需要亲力亲为地处理,像今天这样联系不到你人,像什么话?!”
“是我疏忽了。”顾怀瑾对着路澜清隔空做着手势,摸摸肚子又指指厨房,有意将她支开,“一定不会有下次。”
“都已经发生了,说什么都于事无补。”顾母此次口气异常强硬,“你还是辜负了妈妈的期望,我现在有点怀疑我当初把公司交给你的决定是对是错了。明天起,你好好给我认真反省,公司的案件最后一律都要通过我这边,另外你现在处理的大案件全部暂停。”
“妈,有一部分已经上轨了,如果我们暂停恐怕会亏损得更多。”
“我自有分寸,你这样的状态去经营公司我不放心。小瑾,公事公私是私,为何你到现在还无法分清。”
“我知道了,妈。”
“嗯。”
顾怀瑾挂了电话整理了面容拐去厨房,却见路澜清正游手好闲地靠在门框上摇头晃脑地发呆,指尖戳了戳她的脑门,顾怀瑾没好气道:“犯什么蠢。”
“没有啊,想事情呢。”
“不是让你做饭吗?”
“今天就委屈下你吃下外卖咯,没有食材了。”路澜清咧着嘴牵着顾女王坐到沙发上,打开股票市场的频道,“伯母要是想要公司的权利,就给她吧,她要是想停了项目就停吧,现在她确实很需要资金。”
“小家伙。”顾怀瑾揪住她的脸颊,挑起眉梢,“你是不是又知道些什么?”
“霍克老总今天中午自杀了。”路澜清瞥了眼顾怀瑾若有所思的模样,继续说,“消息应该今天暂时被封锁在q市,不过也瞒不了多久。放心去收购吧,是干净的。”
顾怀瑾仍然想不通,霍克正值辉煌时期,他们老总的自杀岂不是在自掘坟墓,“为什么?”
“他的一生堪称传奇,轰轰烈烈,就连死也是。”路澜清笑着摇头,起身把窗帘拉上,她倚在窗台边望着沙发上恬静的女子,“我倒只喜欢平平淡淡,和爱的人一起。一个家,一个足够的收入,两个人,一颗心,至死不渝。”
作者有话要说:日子就是病拖着拖着就严重,打针打着打着天就黑了,还没好透同学就说已经结课要考试了,然后,我就没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