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后圈住她的身子,别有深意地说道,“别忙活了,关心温柔的人又不只你一个,你别总是什么事都抢着做行吗?”
温暖误会了容爵的意思,以为他不顾念着自己妹妹的死活,顿时有些生气,不悦地说,“容爵,你放手!现在躺在医院里的可是我妹妹,我知道你没有兄弟姐妹,不明白那种亲情,但我懂,要是温柔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肯定会自责死的!”
“嘿嘿嘿!冷静,冷静,你先别生气。”
他赶紧松开手,并举起来做投降状,不躲不避任她转过身来以拳捶在自己身上,但还是大大退后几步站在她的安全距离外,以祈让她平静下来。
见她终于消了气,他这才说道,“千万别动不动就说把‘死’字挂在嘴边,你知道我最怕你说这个字的。”
他的眼眸里闪起无限温柔,发泄了一通后的温暖终于平静下来。
等到她转过身来才陡地发现,眼前这男人正赤果着身子,仅用一条短短的浴巾围着性~感的屯,大喇喇地站在自己面前。
顿时,她一张脸变得绯红。
“容爵,你怎么就这样出来了?!”她羞愤地大喝。
温暖赶紧将脸转过去,没怎么敢多看容爵一眼,他赤果着的身体实在是……太养眼了!麦色的肌肤沾着湿漉漉的水还没有擦干,正在往下滑,一滴一滴,滴进那条白色的浴巾里。
该死的变~态男人,竟然用了一条短短的浴巾,哦不,那根本就不是浴巾好吧?
容爵不以为意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顿时明白这别扭的女人在想些什么了,心里觉得十分好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都老夫老妻的了,还害什么羞?”
说着,他甚至坏心眼地靠近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将她脸上的窘态一览无遗。
“咳咳!”温暖假假地咳了两声,“谁跟你老夫老妻了……那个啥,反正今晚我要去医院陪温柔。”
容爵没辙,伸手拽住她的皓腕,微微一扯,她就跌进他赤果的怀里,索性挑明了跟她说,“傻瓜!你就给他们俩留点儿独处的时间吧,亏你还是温柔的姐姐,难道看不出自己妹妹的心思吗?”
闻言,温暖懵了,她仔细回味了许久才想明白容爵的话,“容爵,你的意思是说……我妹和占星辰,他们俩……”
他笑着抱住她,温暖脑子里正在跑火车,也就没有注意到容爵的手正环在自己的腰~上。
“我妹妹喜欢占星辰的事我是知道的,可占星辰对我妹有没有那个意思……我就不太确定了,”她眨了眨眼睛,忽地想起些什么,转头看向容爵,“你呢,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刚开始我也不太确定,”容爵让她侧坐在自己的tui上,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放在她的tui上,大掌状似不经意地轻轻触碰着她细嫩莹洁的tui根。
“之后温柔出事,占星辰坚持要一同来救温柔,我们一路追踪到小树林,松下次郎在那里埋了许多引线地雷,那么危险的山路他硬是走过去了,后来还舍身抱住温柔跳下崖去,”他望着温暖的脸,潋滟的眸光凝着她,“如果不喜欢,他不可能做到如此。”
“占星辰也喜欢温柔?”温暖不由得大喜,“那真是太好了,其实温柔喜欢占星辰很久了,可那时候占星辰对我……”
微微一顿,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虽然这话由我亲口说出来不太好,不过确实是事实,占星辰曾经向我求过婚,我还以为他……”
容爵佯装恼怒的样子,眯眼瞪着她,“以为他会等你一辈子?女人,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说话间,他懊恼地掐了一下她的屁屁。
“啊——好痛!”
不是很大的力道却叫温暖吃痛了一下,这一声惊呼,她才发现不知何时,容爵竟然把手伸进了她的小内内里,她一下子惊跳起来,怎料男人脸上闪过一抹贼笑,下一秒,她就被摁到在chuang上。
“容爵!我妹还在医院里生死未卜呢,你别闹了。”
“今晚你别去了。”
“不行啦……”
反抗声消失在男人天旋地转般的热吻里,容爵想她想得紧,最棘手的问题解决了,心头的大石块终于落下来,放松后的身体就会自然而然地对她产生那方面的谷欠望,虽然他明白现在还不是时候,但只是这样亲亲抱抱,就让他很知足了。
温暖从他绵绵切切的吻里偷得一丝呼吸,绯红着脸颊说道,“容爵,有人敲门。”
“不管它!”谁都不能打搅他的雅兴,说着,大掌一拉,轻轻松松就将身~下的浴巾扯落。
只可惜外面那人十分执著,门铃依旧响个不停,就算容爵打定主意不理它,温暖也是没法继续了。
她好不容易从他的臂弯里抬起头来,大口大口喘着气,拼命推他,“不行!容爵……得去开门,说不定是医院来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