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放开她,但唇角依旧带笑:“知道我受伤了,那就帮我洗澡。”
“帮你洗?”她羞得脸色绯红,真是不害臊,不就是给她放了一晚上的烟火吗,他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虽然说他的确是受伤了,可是帮他洗澡这种事……
“我才不要帮你洗,关我什么事儿!”她满脸羞红地从浴缸里爬起来,才踏出去一只脚,整个人就被一双大手给拉扯回去。
噗通——
“咳!咳!咳!”温暖摔回池里的时候,又被呛了几口水。
“你也不用觉得难为情,就只是帮我搓个背而已。”
“只是搓背?”温暖表示怀疑。
于是,容爵又开始发挥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自己说得如何如何的可怜,温暖于心不忍,终于将拿起海绵,洒上少许沐浴乳,揉出泡沫来,往容爵身上擦。
虽然只是搓背,可温暖的脸色还是窘透了,见状,他又调~戏了几句,温暖红着脸伶牙俐齿地回嘴,他不怒反笑,作势又要拽她入浴缸。
为免被他拖进浴缸淹死,她赶紧在花洒下飞快地冲了冲,然后擦干身子跑出去。
她拿了吹风机吹头发,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吹干头发,然后窝进卧室里装睡着,可惜她吹到一半儿,容爵泡完了澡出来了。
她穿的是他的浴袍,略显宽大,领口处微微斜着,露出白皙滑腻的肩头,还有莹白如玉的颈脖,她一边吹头发,一边拂动发丝,时而又拉一下滑至肩头的浴袍,画面撩~人。
温暖不知道容爵已经洗好了出来,正背对着她直盯着她的背影瞧,就这么倚靠在浴室门口,并不惊动她。
在容爵眼里,温暖变了,变得更有女人味儿了,身形很少曼妙,浴袍在胸前隆起一小团,几缕湿润的碎发从耳鬓处斜斜地拂在面颊上,看起来极其you~人。
她无意间时而抬手,时而扭动腰肢,时而拂开脸侧碎发,时而拉拉浴袍的动作,都能撩~拨他的视觉神经。
他看着她的背影,唇边一直挽起一抹浅弧。
温暖吹好了头发,回过头来时正好看见容爵站在那里朝自己笑,她蹙了蹙眉,将吹风机放下,然后逃之夭夭去往自己的卧室。
生怕他追来,她提心吊胆地瞪着那一扇滑拉门腹诽,那家伙,怎么莫名其妙心情那么好?
容爵并没有追来,这一晚,温暖不再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而是沉入梦乡,唇边含着一抹甜笑,一直到天亮……
翌日,阿ben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后,第一时间便去了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容爵正在沙发里看文件,优雅地翘着腿。
见到他走进来,容爵的眼皮都不抬一下,阿ben偷偷瞄了一眼卧室的方向,发现室内一片狼藉,那张大大的榻上甚至还留有温大美人换下的衣衫。
阿ben心中暗忖,昨晚上主子为了讨温大美人的欢心,还特地搞了一场浪漫的烟火为她庆生,看那张榻乱成那副模样,八成是整晚没睡,狠狠地尽兴了一番吧。
想起主子平日里有严重的洁癖,阿ben清了清嗓子,斗胆问道:“容少,需不需要叫客服部进来打扫一下卧室?”
“呃?”阿ben颇感意外。
&g您都不舍得让人碰一下,分明就是喜欢得不得了嘛?
或许,这恰恰印证了那句老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就拿今早上的事情来说,吃早饭的时候,温大美人提了一句想要出去逛一逛,主子就派了苏珊伺候在她身边,还另外增派了两名手下保护她的周全。
主子有多宝贝温大美人,怕是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
“阿ben,你找到覃正龙的女儿没有?”容爵眼睛还在手中的文件上,忽地开口问道。
说起正经事,阿ben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容少,我正是来向您汇报这件事的,今早线人传来消息,有人在新宿区见到过和松下次郎长得极为相似的人,我怀疑那个人很可能就是松下次郎,已经派人去新宿一带调查他的下落了。”
“新宿一带?”新宿范围那么大,怎么找?
阿ben赶紧拿出平板电脑,将地图打开,点了点画面上几个可疑的地点,说道:“应该是这些地方,因为这一带比较混乱,人蛇混杂,不容易被我们的人发现。”
“嗯,如有必要,增派人手,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找到松下次郎!”
容爵微微颔首,又补充道:“只有找到松下次郎,才能查到覃正龙女儿的下落,我答应过覃正龙,一定会替他找到女儿,我容爵不能失信于他。”
“您请放心,找到松下次郎只是时间问题。”
虽然阿ben这么说,容爵却并不感到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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