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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乍遇州牧府的马车,顿觉有些尴尬,想到自己过往种种,现在还真有些羞于见到刘欣的家人,有了这样的想法,孙策的脚步不知不觉中便慢了下来,本来就排在末尾的他,渐渐掉队,留在了巷子里。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那辆马车到了巷口,转了个弯竟直奔孙策这条巷子过来,飞虎亲卫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从来没有人掉过队,前面的亲卫也根本没有留意排在最后的孙策居然会丢了,自顾自地一直巡逻到了前面,现在倒好,巷子里只剩下孙策一个士兵,他想躲也没处躲了,只得硬着头皮迎过去,想赶上前面的队伍。
很快,那辆马车便与他擦肩而过,孙策正在暗自庆幸车里的人不认识自己时,却听身后一个清脆的女声喊道:“大兵,你给我站住!”
孙策做贼心虚,下意识地抬腿要跑,却也知道这条巷子里除了他没有第二个士兵了,只得硬生生地定在那里,头也不敢回,额上已经渗出丝丝冷汗。
又听那个声音说道:“喂,我说大兵,这里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是不是掉队了,你好大的胆子,竟然不好好巡逻,还是一个合格的亲卫吗,真不知道典叔叔怎么训练得你们,我现在就叫他把你开除了!”
孙策一听要开除自己,心里是又急又怒,“霍”的转过身来,却见马车停在身后不远,窗帘轻启,一个豆蔻少女从里面探出头来,孙策乍见之下,惊为天人,这少女虽然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落在孙策眼里却是别有一番风情,他一时得痴了,刚才的一丝怒火也早就化为乌有。
那少女到孙策怔怔地着自己发呆,不觉俏脸一红,生气地说道:“喂,你傻兮兮的,什么,我现在就把你抓回去,我爹怎么发落你!”
孙策这才回过神来,喃喃地说道:“你,你凭什么抓我!”
少女小嘴一撇,不屑地说道:“哼,凭什么抓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孙策茫然地摇了摇头,心中暗道,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是谁。
那少女得意地说道:“你听清楚了,我爹是荆州牧,你说我有没有资格抓你,还不快跟在我马车后面,等回府里,我爹怎么发落你!”
随着少女的一声吩咐,车夫扬鞭轻叱一声“驾”,马车又“的的”地慢慢向前行去,孙策只知道在庐江的时候,如果他们兄弟一声令下,是可以随便拿人的,她既然是刘欣的女儿,恐怕也有这个权力,竟然鬼使神差地跟在马车后面走过去。
孙策默默地走在后面,眼前晃动的全是那少女的模样,现在知道她就是刘欣的女儿,孙策的肠子都快要悔青了,去年他曾经开口向刘欣提亲,刘欣只说要问问夫人的意见,既没有说答应,也没有说不答应,但是孙策也并非真心,他只不过想通过两家结亲来像刘欣借兵,今天了刘欣女儿的容貌,孙策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不知不觉间便到了州牧府的门前。
却见那少女又探出头来,纤手朝着州牧府的大门一指,脆生生地说道:“喂,大兵,你在那里等着,一会有人带你进去!”
孙策应诺一声,眼睁睁地着马车向前驶去,转了个弯不见了踪影。
那辆马车上的少女正是刘蕊,她虽然只是刘欣的继女,但刘欣一直把她当亲生女儿待,在他的溺爱纵容之下,生生把一个天真乖巧的小姑娘培养得刁蛮任性,现在,州牧府里的女人都怕了他,孩子们的教育是绝对不再让他插手了,自从蔡珏嫁进府里以后,外面的几家店铺她就不常去了,加上现在又有了身孕,更加有些不方便,没事还总想着溜出府门走走的刘蕊,听到这个消息,赶紧抓住机会主动要求承担查账的重任,小姑娘虽然贪玩,但头脑非常灵活,耳闻目濡这么久,小小的账册自然难不倒她,马芸她们对刘蕊的能力倒不担心,只是安全方面不太放心,特地挑选了一位功夫好,又老成持重的亲卫担任她的马车夫。
刘蕊这天刚巧从店里回来,不经意间便被她到了掉队的孙策,一时心血来潮,想要教训教训这个不能尽心尽职的小兵,没想到他呆头呆脑的,竟然真的跟在自己的马车后面,刘蕊从车窗向后偷了两回,见到孙策这样听话,掩嘴窃笑,眼珠一转,又有了坏主意,直接将他丢在了州牧府的大门口,自己却从侧门悄悄钻进了后院,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孙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耍了,仍然老老实实站在州牧府的大门外面,本来州牧府的门前是不会允许闲杂人等逗留的,但州牧府门前站着两列亲卫都到是大小姐让孙策在那里等候的,而且孙策也是一身飞虎亲卫的装束,所以谁也没有来查问他。
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时辰,州牧府的大门终于开了,一个大汉雄纠纠、气昂昂地从里面走了出来,一眼便到他,厉声喝道:“孙策,你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做什么!”
孙策抬头一,认得是飞虎亲卫的右统领许褚,支吾道:“许将军,我,我……,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