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观和尚在哪里?”卢掌柜忍不住问道。
“不要着急,等一下我们就去找他。”唯一的那个气定神闲的公子这样说道。
“等?还等什么?”
沧海袖手,淡淡笑着在每个人脸上都望了一转,最终叹了口气,唤道:“珩川,过来。”
“干什么啊?”珩川迈了一步半,忽觉腰间一紧,寂疏阳竟也跟着前行了半步,两个人同时瞪起了眼睛。珩川嚷道:“哇!见鬼了见鬼了见鬼了!怎么好端端的腰带会系在一起?哇,这、这……怎么解不开啊什么结啊这是?”珩川和寂疏阳手忙脚乱的鼓捣着那个本来挺好,现在变成一个大疙瘩的腰带结,却越拉越紧。
沧海抿着嘴笑得眉眼俱弯,“想知道什么结?我告诉你,是双锁‘同心结’。”
“什、什吗!变态啊两个大男人打什么同心结!要打也是他跟罗姑娘!干嘛——”珩川突然住口,了寂疏阳,猛拍大腿喊道:“那老头报复我!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哎,你小声点,他可还没走远呢啊,”沧海一手环胸,一手支着下颔,跟众人一起笑得超级开心。罗心月红着脸抿唇,模样又娇又甜。寂疏阳了她一眼,也红着脸问沧海道:“为什么是我?”
沧海忍俊不禁的咬了下下唇,“算你倒霉,谁让你跟他站得最近。”
“爷,我知道你一定会解,先给我解开好不好?”珩川拖着寂疏阳走到沧海面前,难得服软。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解?当你家公子爷是神仙啊。”沧海笑了一下,还是伸过手去,三两下就解开了。珩川惊喜的望望腰带,又望望沧海,又望望腰带,脸蛋忽然沉下来,“皱巴巴的难死了,那老头手还挺快,从我这儿走过去就给系成这样了!”众人又不禁联想到洪老爷子那又短又粗的手指。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沧海绕到桌子后面,笑道:“感谢他吧,要是他绑一个我不会解的,你就只能求助剪刀了。”
“这世上还有你不会的?”珩川一顿,又道:“对了,至少你不会生孩子。”
沧海向房梁望去,唇角却不自觉的弯了弯。垂首,提开了桌后的太师椅,脚尖点着椅下的木头地板,说道:“笑够了没有?笑够了就下去。”
“下去?”
众人不解的目光中,沧海向花叶深勾了勾手指头。“啊,忘了还给你了,”花叶深从怀里拿出一柄黑黝黝剑鞘的小剑,递过去。沧海拔出薄薄窄窄的剑锋,向椅下的一格木头地板的缝隙中插下。这柄黑漆漆的小剑就是昨晚花叶深削烂钢甲的那柄。
寂疏阳随口道:“原来这剑是小唐的啊?怪不得那么厉害。这是什么剑?”
“我也不知道,好像藏剑老人送我的哪年的生日礼物?他给了我就收了,”沧海答着,已很神奇的用小剑撬动了那块木头地板,“开始以为是什么破铜烂铁,后来才发现原来很锋利。”岂止是很锋利啊,这家伙真不识货。小壳叹道:“你认识的果然都是很可怕的人。”
唐秋池眼珠转了转,“所以你一直随身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