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好一阵,似乎是觉得够了,也没那么多可笑的事情了,松本慢慢的平缓了下来,语气温和的说:“想我松本家立业500年,战功显赫,功勋累累,就是在落魄潦倒的时候也能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500年来,还没有过一次有外人仇敌能踏上这威武殿来。
看来真是时也运也。我松本一郎真是个不肖子孙,竟然把祖宗留下的基业败坏如此地步,让低贱的支那人都能在祖宗面前耀武扬威。呵呵,威武殿,成了支那人威武的地方,真是造化弄人啊。“说着,竟有几滴泪珠滑落面颊,一滴一滴溅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夜鹰听他说的凄惨无比,像是在自责自己,又像是临终遗言一般。
夜鹰心里感叹了一声,嘴里却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松本猛的抬起头,眼中的泪水已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锋利的光芒,犹如一柄宝刀,寒光四射,冷峭绝伦。
他缓缓的说““你们以为我会脆弱到任由你们摆布吗?呵呵,不可能。我,堂堂松本家的武士,不会把名誉玷污在你们这些肮脏的支那人手里的。“
他猛的一起身,夜鹰几人迅速的举起枪,哗啦啦一阵响,齐齐对准了松本,只要他稍有异动,立马一枪崩了他。
松本呵呵一笑:“支那人,不要太紧张了,你们的朋友不想要了吗?“说完,不管身前的夜鹰他们陷入短暂的沉默,他缓缓向旁一撤步,指着身后不远处。
梦露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头歪向一边。浑身被牛筋绳绑着。一动也不动,好像完全失去了知觉。
“畜生,你们把她怎么样了,“军刺暴怒的吼着,举枪便要打死松本。
可枪管重重的就是举不起来,军刺抬起血红的双眼,夜鹰正用力的压住了他的枪,头也不回的说:”别冲动,梦露旁边有人,想让她死吗?“
松本哈哈一笑:“不错,不想让她死就不要乱动,不过你也说错了,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只是在她的椅子下装了不少的炸药。也不多,刚好能把她炸出这个房顶,而引爆器吗,呵呵,在我这里。“扬了扬手中的一个像遥控器似的黑色方块,松本得意的笑了起来。
“你想怎么样?“夜鹰也不废话,他知道,像松本这样的人,绝不会做没有条件的交换的,政客,永远是最狡猾的。
“恩,这个态度就不错,这样,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听完你们就明白了。“也不等夜鹰他们的回应,松本已经慢慢的讲了起来。
“在上世纪四十年代,我的父亲曾以一名伟大帝国少佐的身份去了华夏。可惜他去的迟了,没有赶上什么大的战争,军部为了保护这个松本家的贵公子,把他安排在相对安逸的伤害,远离那些战争带来的危险。“
“家父对此十分的不满,他是一名伟大的武士。武士,就要流血沙场,报效自己伟大的祖国,可这些是军部那些混蛋永远不懂的。
有一天,一位将军邀请家父一起喝酒做乐。回去的路上,经过一处小巷子,对。上海是叫小弄堂。
那位将军忽然突发奇想,要杀些人来玩玩,解解闷。“松本说的十分轻松,那无关紧要的样子听的夜鹰他们整个人的神经都绷了起来。虽然已经过去了几十年,可此刻听来,仍然是让人义愤填膺,悲愤难止。
松本并不在意夜鹰他们的表情,继续说道:“于是,将军命令他的副官下车,又叫家父和另外一位陪行的军官一起,向前和左右各走30步停下。
没人知道他的用意,可又不好问明白,于是,只能向前走去。
看见走了30步停下来的三人,将军哈哈大笑,突然对身边一队士兵下命令道,杀掉这个圈子里的所有人,一个也不剩。
枪声迅速响起,到处是哀嚎哭泣求饶声。可将军下了命令,作为军人只有服从,家父虽也是军人,可并不是这种残杀无辜百姓的军人,他是血性男儿,立马站了出来阻止将军。
因为他的身份地位,虽然他只是个小少佐,可将军还是给了他面子,只要他能给将军一个合理的交待,将军便停止屠杀。
父亲很为难,怎样才能救出这里幸存的上千号人呢?他不是圣人,更不是施舍者,他只是想做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
于是他大声的对将军说,从这些人里挑出20个最能打的,父亲会杀掉这20个人,如果杀不掉,那么随将军怎么办。“
说到这里,他深深的看着表情惊悚的夜鹰,眼里充满了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