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他们一个月也就二两银子,一年下来,才二十四两,而徐子衿一出手,就是一人一百两,怎能不叫他们贪婪。
“二位差爷可千万别拒绝,毕竟,以后,还有许多地方,还要仰仗二位差爷,再说,郑大人应该要升官了,这官渡镇镇老爷的位置就要空悬出来,二位差爷可要加油才行啊!”徐子衿说着,高深莫测一笑。
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
却也预示了一些事情。
比如,他徐子衿要举荐郑大人晋升。
官差闻言,不再犹豫,接过徐子衿递来的银票,慎重其事的说道,“徐少爷,日后若是用得到小人的地方,尽管开口,在官渡镇,小人定会为徐少爷鞠躬尽瘁!”
“好说,好说!”徐子衿说着,送两个官差出门,待两个官差走后,徐子衿回了院子,见卢暖劈的满头大汗,上前几步,握住斧头的手柄,说道,“歇息一会儿吧,我来!”
卢暖闻言,看了徐子衿一眼,吸吸鼻子说道,“徐子衿,你的伤才刚好呢,可不能做这种事情,这种粗活我来就好,能不能麻烦你,把你买给徐伯母的熏香,分一些给我,这屋子臭烘烘的,我要好好熏熏,不然怎么住人?”
卢暖说着,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屋子,吸了吸气,又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她要重新开始,让这个家重新回到以前,一大家子和和美美,幸幸福福,拧成一根绳子,努力发家致富奔小康。
不管韩氏为什么变了,只要她的心还在,只要她还疼她们,就算心里再怨,再恨,她也会重新接纳她。
想到韩氏,卢暖走出屋子,却不见韩氏的身影,连忙问道,“二弟,娘呢,你看见娘了吗?”
二弟闻言,扭头看了卢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刚刚出去了!”
“你为什么不拦着?”卢暖责怪道。
如今的韩氏,心情不好,一个人走出去,如果做出什么傻事来,那真的会抱憾终身的。
“拦着她做什么,她那么大个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自己不要脸,不要皮,却还要连累我们!”二弟胡乱的说着。
心中对韩氏,早已经失望透顶。
自私自利,他忍了。
无情无义,他也忍了。
可他不明白,真不明白,一个光棍而已,真有那么好吗?
可这种问题,二弟不敢问,哪怕瞧见卢暖因为生气而扬起却未落下的手,眼眸湿润,依旧问不出口。
问了又如何,只是多一个人跟着伤心罢了。
卢暖看着红了眼眶的二弟,慢慢放下扬起的手,苦口婆心的劝道,“二弟啊,那是我们的娘,就算她再错,在离谱,咱们做子女的,也不能这么说她,就算别人这么说她,我们还要为她辩驳几句,不能让人平白无故侮辱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