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一声,转身往回走的时候,瞧见角落里的荷包,立即弯腰捡起,拿在鼻子下嗅了嗅,垂头丧气的走进酒馆。
“爹,刚刚那个丫头,她?”连倾城说着,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说漏了嘴。
连掌柜闻言,却直直的盯着连倾城,问道,“倾城,爹问你,上次的荷包,真的是你亲手绣的吗?”
连倾城闻言,心咯噔一跳,结结巴巴的说道,“爹,当然是了!”
连掌柜没有说话,站起身,拿着荷包走到内厅,拿起一个荷包和手中的对比,冷冷一笑,果然是一个特别的姑娘。
光是从绣工就知道,这不是同一个人所绣,而且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以后的合作。
行事果断,犀利,才小小年纪,就有这份果断。
以后若是成为敌人,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连倾城进了内厅,走到连掌柜身边,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连掌柜扬手就甩了她一巴掌,怒喝道,“叫你做点事情都做不好,你可知道,若是她拿着菜肴配方,在对面街上开一个饭馆,不说半年,三个月就能让我们在这官渡镇,毫无立身之地,倾城啊,那一日爹跟说的话,想来你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连倾城捂住被打的脸,委屈不已。
“爹……”
“回去吧,回去好好学学女戒,以后没事别出府了!”
饭厅内
有两个穿着普通的男子付账离开,一个跟在卢暖身后,一个急急忙忙往镇上一座大院走去。
“少爷,有消息了!”
“是么,好好盯着,有了确切的消息,再来通知本少爷!”
“是!”
卢暖去钱庄把十两银子换成了碎银子,在大街上,看见什么家里需要的,都买下,又给三妹四妹买了漂亮的头花,忽然想起徐子衿答应帮她带的笔墨纸砚没带,拉着二弟进了书斋,挑挑选选看中一套,一问之下,要二十两银子,二弟吓得拉着她就跑出书斋。
“二弟,买吧,其实二十两,也还好,不是特别贵!”
二弟闻言,看着卢暖,摇摇头道,“大姐,我可以弄一个箱子,往箱子里装满沙子,在拿树枝写!”
见二弟坚持,卢暖想了想,还是依了他。
不过心里却想着,下次偷偷买下,当作礼物送他好了。
一边走,一边买,背篼装满了,二弟三妹四妹手里也大包小包提着,卢暖也没闲着,买东西的时候付钱,不买东西的时候,帮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