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并不清楚。”
“不清楚?皇上是不是夜夜荤食,进的多了,需要些**之物,来助长火势。”曲婵不知道自己此时为何要这样冷讽刺,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就收不回来了。
曲婵的这句话,成功引得傅修片刻沉重的目光,“你懂的还真多,谁教你的?”
他的口气,似乎有些不高兴。
“无师自通。”
不知为何,停不下与他斗嘴,这是为何?
“修,今晚你陪的是臣妾,不是这个口出狂言的秀女!”伞语钦竟然就这样被隔离在了一旁,可见愤怒,“你,把精油给本宫,然后马上滚出去,不需要你守在这里了!”
切,求之不得。曲婵应允一声,伞语钦突然又接着说“本宫这个精油,是用来给自己涂的,皇上的能力,最清楚的人就是本宫。本宫只是怕,会承受不住,涂了这精油,才能让本宫撑住身子,好跟皇上尽兴。”
“那皇贵妃娘娘和皇上好好尽兴,告退。”曲婵将手里的精油瓶子递给伞语钦,她老希望现在脚上马上长了个风火轮,送她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
可是未曾想到,她的手才伸出去,傅修的脸色就突然之间黑沉了。
“你当着朕的面祝贺朕和皇贵妃,是想博得朕的眼球呢,还是想明白的告诉朕,你不想做朕的女人!”
“告退。”曲婵愣了一刻,没有回答,立即将精油瓶子递出去,转身就想走。
“啊,…痛…”
“等等!”未曾想,傅修居然下了床榻,一把拉住了曲婵的手,“你的手怎么回事?”
手上的伤口被傅修嗖的碰触到,痛的曲婵皱起了眉,床上的伞语钦,此刻脸色十分的难看,作茧自缚的后果,显然没有料到。
“修,放开她。”伞语钦嫉妒的看着他们,气的紧拉着纱裙的一角说道。
“为什么伤成这样!”傅修直接拉起曲婵的手腕,当看到她手上新鲜刚刚凝血,密密麻麻的伤口时,语气骤冷。
“放开。”曲婵试图挣脱,却未能成功。
“伞皇贵妃,你能给朕解释解释吗?”傅修转过头,再次看向床上的伞语钦,只见,伞语钦的手上,来不及清洗的指甲上,染了丹寇,淡白色勾粉线的牡丹花案,涂在指甲上,其中几个指甲上的牡丹花案染了不一般的血迹,将指甲上淡白色的牡丹,染出了红色,很明显是打人过后留下的血迹。
这时候,曲婵脸上被打过的伤痕也被看清了,因为之前被宫女用布擦掉了,不靠近看,在晚上是很不太好看清楚的。
“臣妾不知..”
“不知是吗?”傅修冷视床上的伞语钦,从未对她这么冷言冷语。“既然你不知道,那朕就等你知道了再来。”
“修!”伞语钦的外纱甚至都没有被褪去,肚兜也完好无损,很明显,今天晚上,傅修没有宠幸过她,那带点不满和妒恨的眼神,看着曲婵!
突如其来的情况,曲婵只能吃痛的垂着手,让手呈现最温和的状态,不去动作,就不会那么痛,羼水溪溪般明净的脸上,有着常人所不能的隐忍。
可随之其后的,是更加令人心惊胆颤的一幕,傅修突然放开了曲婵的手,直接横抱起了曲婵。他的手,他的胸膛,还是那么的有力,让人想要去争取,去拥抱。
“你干什么!”身子一下子腾空,曲婵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鸟,不知道手应该放在哪里,她的小身段被傅修轻而易举的抱起来。突然,就靠的那么近了。
傅修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抱起她朝外面走去。
“修!!”
“皇上!”
空了一大块的牡丹雕床,只剩下空费心思的伞语钦怒气暴涨的叫喊声,牡丹是伞语钦最爱的花,此时也成了害了自己的败俗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