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当然知道这里有人,可有人怕什么他就是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要让他们的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个女人是他的,谁也别想再把他们分开。
雷鸣早就侧过身去,看着警惕着看着周围,冷峻还派人在宾馆盯着呢,要是让他的人发现,跟到这里来,只怕想走都走不了。
“行了,行了,不用在我面前秀恩爱吧!我说南宫墨你不至于吧,这才分开多久你就饥渴成这样。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她现在的伤口可没完全愈合,受不了你那刺激,你最好再老实一个星期,下个星期在健身,不过动作不能太刺激了,比如有些姿势,就先不要用了。”
迪欣然的脸红到了可以滴血,这话说得也太直白了,她羞得就差钻地缝了。她猛捶着南宫墨,让他放开,这要是在让莫子辰说下去,是不是连体位都说出来了。
南宫墨松开两个纠缠着的嘴,可手臂依旧将女人控制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
“莫子辰,没事还不快走!”南宫墨这个郁闷呢,这些日子以来,他是没少索吻,但是女人害羞都只是浅浅的回应。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分开了一段时间,女人好不容易大胆的拿出热情来,他正享受着呢,谁知道这份福利,竟让莫子辰给搅了。他不知道他女人害羞吗,让他这一说,肯定是不给了。
“我听说过,卸磨杀驴的,我怎么感觉我跟驴待遇一样了。”
“莫子辰,世界上有你怎么贵的驴吗?你身上的肉八成都能论克卖了。”
莫子辰‘嘿嘿’一笑,“我只卖服务不卖身,你形容错了,不过这个保安费,是不是?”
南宫墨一阵头大,“行了,我登机了,雷鸣带着支票呢,你找他结吧,还有你人道点,别告诉我价格成吗,我真怕我的心脏病,还要给你钱。”
“能怎么可以,我从来不欺瞒客户!放心,放心,都我新楼改起来,一定给你留给好病房!”
南宫墨揽着迪欣然赶快去登机,只怕晚一步,这个莫子辰又不知道想出什么收费项目。
迪欣然拉拉南宫墨,“南宫墨,这次给我看病是不是花了很多钱?”
南宫墨刮了她的鼻子一下,“宝贝,没有多少,我还养的起我自己的老婆。两个莫子辰也吃不穷我。我们三个是大学的同学,平时都是损友,不损不说话,可关键的时候都是能两肋插刀过命的交情。”
迪欣然眨了眨她琉璃般的大眼睛,“三个?另一个是谁?”
南宫墨一顿,下一瞬,“他,他现在不在这,将来有机会解释你们认识。”
他暗自出了一口气,差点就说溜了嘴,宝贝,将来等我们修成了正果,你就知道他是谁了,其实你早就认识他了。
南宫墨买的机票都是头等舱的机票,这里的环境好也舒适,他可舍不得他的小女人再受一丁点的苦。
丹麦和中国的时差是早七个小时,也就是说,在中国是凌晨,那里还是下午五点。南宫墨给要了条毯子给迪欣然盖好,又把灯息了,他要让他的小女人先在飞机上补个眠。
不过,迪欣然可一时还睡不着,她望了望,身旁的男人,轻声问,“南宫墨,我们去丹麦干什么?”
今天,莫子辰突然来病房说要带她到机场找南宫墨,迪欣然还有些踌躇,毕竟她对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现在除了南宫墨她看谁都是陌生的。后来,雷鸣也来了,要护送她走,她安心的跟着他们来到了机场,她知道南宫墨很信任雷鸣,而且莫子辰也是南宫墨的朋友,她相信他们两个不会骗她。
可是为什么南宫墨不跟她说呢?连他们要去哪,都是登机的时候,她才知道的。她眨着她的大眼睛,懵懂地看着南宫墨。
南宫墨勾着唇角,头靠近她的耳朵,低声缱绻,“到了你就知道了。”
男人的声音低婉,他的气息湿热的打在女人的耳后,迪欣然一阵酥痒,她羞得侧过头去,要不是关上了灯,男人一定能看见她羞红的脸,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要离他近一些都会受他的影响。她索性侧过头去睡觉,躲开他的骚扰。
南宫墨看着她没再问,也没再说,他要给她一个惊喜,老婆你可准备好了吗?
开始迪欣然还睡不着,不知道辗转反侧了多久才睡了。直到那好听低沉地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才知道他们已经到了丹麦。
迪欣然不知道,南宫墨在这里怎么也会有手下,他们一出飞机场,就有人来接他们,汽车直接把他们送到了宾馆。
他们宾馆时是晚上八点多,迪曦芙又在飞机上睡了一觉,也不觉得困。他们住的是总统套房,打开露台的门便是游泳池,和一望无际的海景,晚上地上光不是很强,这里的人很注意光污染,迪欣然抬头便能看见美轮美奂的月亮和遍布繁星的天空。
迪欣然仰头看着,好像星星离她很近,似乎伸手就能摘到星星。
“南宫墨这里好美,你快来看。”
南宫墨走过去,看着兴奋的小女人,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他从身后抱紧她,将她整个拥进自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