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你的雅座被官府定下了,掌柜给你换到隔壁,还望姑娘谅解。”一小二陪着笑脸请两人到隔壁
影怜小美女很是不满这样的服务态度:“朱公子请”
朱太子端起酒杯倚窗北望,却见江面船来船往黄浦江一片繁忙,影怜小美女举杯相庆道:“影怜敬朱公子一杯”
看着江风吹起美人的秀发,夕阳西下,黄昏日落映照着黄浦江面,小美女的笑脸是那么迷人:“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朱公子再次南下,影怜有缘与公子相见,今生知足。”
朱太子抚摸着小美女的脸颊“影怜姑娘真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愿与姑娘比翼双飞。”
小美女影怜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却被他一把拥进怀里,第一次被男人强行抱住,想挣脱却浑身无力,樱桃小嘴被亲吻的那一霎那,她脑子里一片混乱,本想推开魂牵梦绕的他可就是没有勇气:“公子一去,影怜失魂落魄,废寝忘食,朝思暮想总算把公子盼回来了。”
临江楼外,皇家警察开道,一阵铁蹄声响起,五顶官轿朝临江楼而来,临江楼掌柜亲自摔着伙计出迎:“各位大人大驾临江楼,令临江楼蓬荜生辉,各位大人,里边楼上请,酒菜都已备好。”
皇家警察早就盘查临江楼,朱政太子搂着小美女影怜纤腰望着江面:“我刚做的一首诗还未命名,公子来命名如何:拂断垂垂雨,伤心荡尽春风语。况是樱桃薇院也,堪悲。又有个人儿似你。莫道无归处,点点香魂清梦里。做杀多情留不得,飞去。愿他少识相思路。”
朱太子一听小美女这话怕是要自己来个吟诗做对了,自己根本就不是那块料啊:“好诗,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可是为我而作。”
小美女影怜长袖拂面偎依在朱太子怀里纤手捶着朱太子宽大胸怀:“谁为你而作,花痴,好一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就叫落花。”
“其实小生也想死影怜小妹,魂牵梦绕,此次南下正是为影怜而来。”朱太子望着江北一处高大的新坟“那是谁家新坟,真是煞风景。”
朱太子很是不满,小美女影怜昂面抬头看着爱郎:“那是内阁大学士徐光启之墓,还是当今的太子傅,可是我们上海府一道新景。”
“没想到自己到上海都忘记去祭拜一下家师,现在才知道家师就葬在江对面,后世的徐家汇不就是由恩师而来吗?”朱太子望着江对面的徐光启坟发呆,想起了太子傅徐光启教自己读书的往事。
小美女见朱郎目不转睛望着江对岸的内阁大学士墓,难不成他很敬重徐大学士:“公子可是要去祭拜徐大学士”
朱太子看着影怜一脸疑惑不解道:“恩”
旦听隔墙雅间一阵喧哗之声响起:“熊大人、丁大人、史大人、邹大人请坐”
四人齐道:“巡抚大人请,我等客随主便。”
丁魁楚举杯相敬东道主孙元化:“孙大人治下真是令本官等大开眼见,孙大人之才堪比今世商鞅,上海可谓日新月异啊。”
“丁总督过奖了,上海能有今日繁盛,全是太子殿下所赐,本官不过是照章办事而已”孙元化在这帮总督面前可不敢自夸,江对面的恩师可是在天上看着呢?还是别吹牛好,自己都是按照太子殿下的旨意办事。
熊文灿一身大红官袍,胸宽体阔,高大的身躯红光满面接过话道:“有太子殿下高瞻远瞩,英明神武领导吾等革新,江南当为天下繁华之所在。”
邹维琏消瘦的身躯身着大红官袍也附合道:“不错,自太子靖海安民以来,浙闽不闻海寇来犯之警。”
孙元化朝房外吩咐道:“来人,奏乐。”
但见五名身穿白色轻纱妙龄女子翩翩而来,身后一红衣少女徐徐踏步而来:“陈浣见过各位大人”
朱太子帐下这几位总督巡抚一见此女,容貌娟秀,额秀颐丰,一张瓜子脸,叹若天人。陈浣一身红衣朝众人施礼:“不知各位大人喜欢听什么曲子”
孙元化看着面前的尤物道:“不知陈姑娘最善唱何曲”
陈浣朝上海巡抚孙元化躬身施礼道:“民女最爱唱牡丹亭”
孙元化一听牡丹亭闻之大喜:“好,不如老夫来扮先生。”几位同僚没想到这孙巡抚还真会客串啊,见到美女就去当搭档。
四总督齐声叫道:“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