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只要男人你都是这样投怀送抱?”eben说着转移方向,回到客厅。
宫姒见自己安全着陆,忙从eben身上跳开,一脸嫌恶状:“郑重声明,我刚才绝对不是对你投怀送抱,你别想歪了,我对你这样的臭男……”
在看到eben的茶色双瞳变色的瞬间,她忙打住话头,干笑道:“是啊,我刚才是情不自禁,难以抵抗你的男性魅力。来来来,eben,咱们坐下来好好聊一聊。谈谈人生,谈谈理想什么的。”
eben看到抓在自己手臂上的纤白玉手,眉头深锁。
为什么这个女人任何情况下都能自来熟?他和她有这么好的交情吗?还说什么谈人生,谈理想,让人啼笑皆非。
“你小时候有什么伟大的理想吗?我先说吧,曾经我希望有一个完整的家,那时候还小,不记得自己的父亲的脸,我和我妈寄住在一个有钱人家里。最可恨的是,那户人家有一只老不-死,我才十岁大点,那个老不死居然对我心生歹念……”
宫姒的话打住,突然间发现自己说起了自己不曾亦不能对外人言说的心事。她多希望有一个温暖的家,有父亲,有母亲,而她能在父母亲的羽翼下安然地活着。
她怎会不设妨地对一个陌生人说起她曾经的心情?!
见eben直直地看着自己,宫姒神色微赧,嗫嚅道:“我好像有点多话,还是说说你的理想吧?你父亲和母亲身体可好,家里可有兄弟姐妹?有的话,他们是不是也像你这样是金毛狮王……呃,我是说,他们是不是也像你一样有一头漂亮的金发,对,金发。”
eben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宫姒,宫姒不明白eben在看什么,她以为,是自己太多话,惹eben不快。最起码eben的双眼没有任何情绪,她完全看不穿这个神秘男心里在想什么。
就在宫姒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eben终于开了尊口:“你这人傻傻的……”
“我平时不会这样,其实不傻。”宫姒下意识地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