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钰儿在家等我,中午回来给你接着做山鸡汤喝。”说完牛角向大家一挥手向门外快步走去。
“路上要小心,早点回来。”兰雪儿在身后不放心地嘱咐道。
望着牛角出去的背影,檑木黑疤叹道:“这个牛角比我还犟,恐怕他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我怕他年纪轻轻,不懂世故,被人利用,汉人骨子里就狡诈。”
“我也是汉人啊,难道你不是汉人吗?”兰雪儿瞪大一双秀目,有些不解地问道。
“女人可以排除在外,汉族的女人还是温良贤惠的,就像兰雪儿妹子你一样,但是男人就不同了,尤其是做了官的男人,没有几个好的,不信你翻开历史书籍看看,历朝历代都有奸臣当道,陷害忠良。所以我对汉人没有好印象,虽然我也是汉人,但是我早已经退化了,虽然骨子里还流淌着大汉民族的血,但是意识已经彻底西方化了。”檑木黑疤给兰雪儿解释道。
“何为西方化了?我不懂。”兰雪儿瞪大了眼睛不解地问道。
檑木黑疤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于是遮掩道:“哦,这个你真不懂的,或许以后你会懂的。”
对于男人的事,兰雪儿向来不做过多的询问,她认为男人做事自有男人的道理,女人只是管好家务带好孩子就是尽了本分。见到檑木黑疤不想进一步解释,兰雪儿自然就没有再问。
因为明天就要离开这个道隐庙宇了,兰雪儿决定帮助老道长把这个庙宇彻底清扫一下,于是她找到一把扫帚把里面的几个屋子全部清扫了一遍。
檑木黑疤则把庙门外面清扫的干干净净。
就在二人把庙里庙外收拾干净后,了空道长和牛角一起回来了,让钰儿高兴地是她发现牛角哥手里提着四只山野鸡,看来今天中午和晚上都有山鸡汤喝了,于是她高兴地围着牛角身前身后地转着,并好奇地用手摸一下山鸡漂亮的羽毛。
最后在牛角娴熟的刀法中,不一会四只野山鸡就像脱掉了羽绒衣一样,光溜溜地被牛角拿进了厨房,在兰雪儿巧妇的手里,不到半个时辰就变做一锅鲜美可口的鸡汤了。
中午吃完饭后,檑木黑疤再一次问起徒弟明天的打算,牛角对师父说道:“刚才在回来的路上刚好碰到了空道长回来,我把自己的想法与老人家说了,他说暂时若是无处可去,就让我在他的庙宇里住些日子,所以,我现在哪里也不去,就在老道长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再说。
看到牛角如此坚决,檑木黑疤没有再勉强对方。吃完晚饭后,已是黄昏时分,檑木黑疤把牛角单独叫到一处僻静空地上,这里好像是了空道长平时练功打坐的地方。于是檑木黑疤对牛角说道:“我俩师徒一场,我还没有教你一招一式,明天就要分手了,现在俺就教你几招实用功法,以后好保护自己,以免受人欺负······此时与兰雪儿母女坐在屋里的了空道长不禁听到山崖后面树叶的震颤声,同时他还感受到一股罡气在身边隐隐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