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自己就曾经无意当中摸到了他的私密处,今天又是如此,看来自己今生注定和他脱不了干系了,老道长说自己是他的吉星,这个吉星也许注定要照他一辈子啊?可是······想到这里郎玥感觉眼前一片迷茫,就如同洞外那茫茫的夜色一样。
这时站在洞门侧面的玉兔马可能是站累了,它抬起四蹄在原地踱了两步,以证明自己的存在,然而它的脚步声却把郎玥从无限的遐想中拉回到现实。
听到声音郎玥转头看了它一眼,此时模糊不清的玉兔马已经成了一团灰白的影子贴在石壁上。随即郎玥用双手端住满满的一瓢尿水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从朵朵木大叔的身上垮了过去,然后把一瓢尿水慢慢放在门边。
现在打死郎玥都不敢开门的,此时她唯恐狼群什么时候突然闯进来,所谓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郎玥遭遇狼的袭击还不到三天。
把一瓢尿水放稳后,朗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躺下,虽然刚刚给柳明接过尿,但是山洞里并闻不到尿的腥臊味,因为现在整个山洞里正弥漫着浓浓的酒香,当然这酒香是从朵朵木大叔身上和口中散发出来的。
郎玥虽然不会喝酒,却很喜欢白酒散发出来的气味,因为在这个山洞里,除了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汗臭和脚臭以外,根本闻不到能让人神清气爽的味道。
此时郎玥仰卧在那里,不时用鼻子在空气中深深地嗅一下,以享受汾酒那浓浓的令人陶醉的酒香。
可能是那浓浓的酒香作用,此时郎玥真的有一种似醉非醉的感觉,在洞口透进来的微弱的光线下,她面前的玉兔马已成为一团影影绰绰的灰白色的影子,同时那团影子已在郎玥的脑海里慢慢幻化出许多奇异的图案······
不知过了多久,郎玥在睡梦中觉得自己的肩头好似被一只长臂搂住一般,此时懵懂中的郎玥一时忘记了自己是在哪里?于是她开始慢慢回忆着······对了,这是在山洞里,同柳明哥在一起,还有朵朵木大叔的,还有······对了还有自己的玉兔马。
郎玥闭着眼睛继续猜测着,此时她不愿意睁开眼睛,她觉得这种半睡半醒的状态很享受的。
这只搭在自己肩头上的长臂是谁的呢?然而预感告诉她这一定是柳明的,自己现在是向右侧卧,躺在自己右边的正是柳明。
她确定以后,竟然下意识地把身体向前偎了偎,几乎靠进柳明的怀里,并把自己的左手搂在柳明的腰上,此时在她的心里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孤独感,同时生出一种让对方用力拥抱自己的冲动。她觉得此时此刻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孤独的少女之心得以慰藉。郎玥正把头抵在柳明胸前,想用男人宽阔的胸膛来慰藉自己孤寂的心灵。然而她突然想到有些不对,记得自己睡觉前给他接完尿时,又将他的身体恢复为仰卧,此时他怎么竟然变成了侧卧呢,难道他自己能翻身了?难道他已经醒来?想到这里郎玥心中一阵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