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情况却是有些改变,卫涛自身也同样拥有了不弱的实力,虽然还比不得曹操手下那般文武齐备,士卒精锐,但如此也不可能是再随意投入曹操帐下。
更何况如今情况,卫涛也明白,有着自己的实力才是能够更好实现自己的志向。
所以到了现在。卫涛所想已经有些改变,毕竟终其一生,曹操都还能够说是忠于汉室,若是能够与曹操共同匡扶大汉,为大汉百姓做一份功业。那么也许才是最为恰当的做法。
既然如此,自然不可能再是如同属下一般,事事皆是为着曹操所考虑,卫涛也要是考虑抑制其实力增长。
“哈哈……曹孟德,吾敢问一句,你之实力比那董卓如何?昔日董卓面对天下联军,也只能够是望风而逃。凭借关卡之险以拒敌。如今兖州、徐州皆是一马平川,若是有军来袭,你凭何而拒?”
荀攸这时候却是一笑。
“天下英雄纷纷,唯有你曹孟德独占两州之地,天下英雄岂能容乎?况如今陶谦已经退位让贤,请得天下大儒孔文举为徐州牧。若是再攻徐州岂不是为天下所耻?如今北临冀州,南方还有扬州为邻,不知道曹孟德如何以应?”
冀州牧袁绍,扬州牧袁术,虽然袁家到现在也还没有完全掌握这两州之所。但若曹操真的占据这徐州,那么恐怕还真会是被两面夹击。
“哈哈哈哈……公达果然高才!可惜公达已入子羽帐下,不然吾亲往请之!”
曹操自然不会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如今被荀攸一口道破,当即就是但放声大笑。
“不过想要凭此让吾不顾损兵折将就此退回兖州恐怕还是有些不可能吧!陶谦老贼虽然放弃了徐州牧之位,但我父因其而死却是不争的事实,若是不让其血债血偿,吾心何安?”
显然单单只凭着一时之言就是想要让曹操屈服那根本就是不可能。
“孟德将军,以我所知,此来徐州尽起大军,兖州已经是为空虚,若是有兵自北而南下,恐怕兖州也是难保,将军不顾虑乎?”
听得这话曹操眼睛微微一眯,不仅是曹操,就是卫涛也是一愣,不明白荀攸为何是如此一说。
毕竟自己来徐州也只是糜竺请来帮忙,自己不可能是调兵自并州而攻徐州。荀攸这等威胁的话语对其他人有用,但对曹操而言当是一眼就是能够看透才是。
“哼!”
曹操果然当即冷哼一声,不过荀攸却是全然不在意,缓缓而道。
“更何况经由数月征战,将军营中粮草当是不足,若是我主力守下邳,那么再是僵持三月,将军恐怕也是不得不退。如此,窃以为将军此时攻打下邳诚为不妥。”
说到这里,荀攸就是微微一顿,而后神色顿时一厉。
“不若与将军一赌如何?之前我主派出数将与曹将军相斗,可惜当时战斗未完即止,如今再是一比,若孟德将军得胜,我并州将士不再是理会徐州之事,若是我军得胜,便是以小沛为界,请将军退去如何?”
曹操又是深深地看了荀攸一眼。
不得不说荀攸这一番话就是打在曹操的心坎上,对于曹操而言,他也知道以自己如今的实力控制不了两州之地,最好的莫过于是占到小沛而止。
只是人心本不足,仗打到这个时候,曹操心中未尝没有一举而下徐州的想法。
“此言可是当真?”
曹操却是将目光放到了卫涛身上,这样的大事自然是要由卫涛开口才是能够决定。
“自然当真。”
卫涛早已经猜到还是免不了要是一战,所以也是很是肯定的将话语应下。
“好!你们准备如何一赌?”
曹操既然答应下来也没有反悔的意思,直接就是开口问道。
“便是军旗为赌如何?赌一赌我方有没有能够一箭射落此旗!”
荀攸抬手一指,正是曹操身后高高挂起军中旗帜。
军旗就是相当于军中主将一般的地位,若是军旗一落,往往就是代表着主将所在已经是陷落,若是不能够立即再立军旗的话,对于军队打击极大,甚至引起崩溃。
毕竟在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远程通信手段,除了派人传信之外靠的就是军旗。
“从何而射?”
曹操微微一眯眼。
“便是以我所在为界如何?”
虽然因为曹操上得阵前,代表主将的旗帜也是随之前移,但荀攸所在离着那旗所在也有一百步开外,加上那旗帜高高挂起,哪怕是曹操军中的数位顶级武将都是无法。
“好,不知道是何人出战?张文远?还是卫子羽你亲来?”
曹操点点头,目光一扫。
卫涛暗暗摇摇头,射术卫涛自然是精通,但想要一箭射落旗帜还是办不到,张辽也同样是如此。
“子义将军,徐州安危便是交托于你。”
就在这时,荀攸却是向旁边的太史慈一拱手就是说道。
“如今文举先生为徐州牧,这关乎徐州安危的一箭也唯有将军有资格来射。”
“诺!”
太史慈只是微微一愣,就是应声,而后迅速从背后拿下弓箭,向着旗帜瞄准,只见那弓被太史慈一拉,弯弓如满月!
见到竟然是太史慈,曹操微微一愣,但也没有说些什么,什么一抬手,顿时只见身后传来惊天呼喊。
“杀!杀!杀!”
在山崩呼喊当中,太史慈恍若未闻,全神贯注进行瞄准,良久之后,手上猛然一松,一道箭矢恍若雷电一般直射旗帜。
“咻!”
一声轻响,箭矢直掠而过,顿时就是见到,曹军旗帜蓦然一歪,缓缓而落,一箭之下,太史慈就是将之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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