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远深邃的眸色骤然深沉:
倾洒而下的水流中,顾依晨一袭及膝的黑色修身打底连衣裙,仿若薄如蝉翼的透明绸纱裹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却怎么也裹不住她玲珑有致的曼妙身段,反而更增添了几分若隐若现的诱~惑力,
温润的水珠从她额前的发丝上滑落下来,一一地漫过她胸前的高耸,沾湿了她的贴身黑色蕾丝胸~罩,又滑向她平坦凝白的小腹,渗进她身上穿着的黑色性~感内(合谐)裤里——
“嗯……”男人喉咙里难耐地滚动了一下:是浴室里的温度太高了吗?
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浑身都热了起来,奔涌的血液从脚底直窜而上,似是要冲出他的身体似的,身上的每一个细胸都想跳起来,狂嚣的呐喊,“顾依晨,我要你……”
如此血脉喷。张的极致诱~惑,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忍不了。
那晶莹的水珠似乎还在俏皮地挑~逗他,欢快地沿着她雪白的修长玉腿,潺潺地流向她精致小巧的脚踝,流向地面……
朦胧的水雾里,折射出她玲珑纤长的美好曲线,让她雪白的肌肤越发地凝露含珠,更添了几分娇艳迷人。
霍天远幽深的墨瞳已经直了: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强烈的意识:他想要这个女人!想要疯狂地撕碎她身上那碍事的衣物,想要一寸一寸地辗过她的冰肌雪肤,和她一起共赴情谷欠的盛宴!
“顾依晨,顾依晨……”
他恍惚地轻声唤她,隔着重重雨帘伸手去抱她,头顶上的热水不停地打下来,打得两个人满头满脸都是,霍天远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贴在身上紧得难受,
他却顾不上它,蛮横地擒了她的小蛮腰,强行拉她进了自己怀里,迫不及待地低下头来,吻上她湿漉漉的发丝,她未倾,又绕到另外一边含住她的耳垂,热切地吮~咬起来,“顾依晨!顾依晨……”
他的嗓音已经嘶哑得染满了情谷欠的浓烈,让顾依晨莫名地轻颤,“别——别咬我——”
嗓音却不知是否也被旖旎的夜色感染,不似拒绝,反而意外地透着几分娇艳欲滴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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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天远的心都融化了,光是听着她这迷离的声音,他就忍不住硬了……
一吻未了,谷欠望却愈燃愈旺。他的脸再次压了下来,越压越低,越压越低……
在她眼前不断地放大,低沉的嗓音里饱含情谷欠的嘶哑,“顾依晨,……”
尾音缭缭,在她耳边妖~娆地萦绕不去,“唔——”
空气中只传来一记她的闷哼,柔软的双唇又一次被人狠狠地吻上!
粗喘,失控,男人苍劲有力的大手在女人雪白的娇~躯上,一再地揉掐出一片片青紫红痕,漆黑曜亮的墨瞳已然腥红得泛出了浓烈的情谷欠气息,那幽幽的蓝色清清楚楚地表示:男人此刻恨不得一口就将她狠狠地吃下去!
顾依晨已经心悸、颤抖到了极点,她不敢叫,也不敢发出一点异样的声响——
他们在二楼,动作如果一不小心弄大了点,就很容易传到一楼的父母耳朵里的。她可没这个脸让父母听到她和霍天远的闺~房~之事。
况且,她其实也在害怕这个男人越来越狂猛的攻势……
温热的水流下,顾依晨仿佛受惊的小鸟般,正瑟缩着身子不安地轻颤着,在铺天盖地的水帘中怔怔看着前方的男人,身上滑过一道道陌生又熟悉的热流,她害怕地用自己莹润的双膝摩挲着身下,想护住自己最后的领地……
然而,这完全挡不住男人的侵犯,反而更激发了他的掠夺本性,浴室内的气温越升越高,热得他口干舌躁,心猿意马。
顾依晨越来越慌,越来越害怕,忍不住“呜呜呜……”地叫了起来……
“哗啦”、“哗啦”……的激烈水流中隐约能听见呜咽声,霍天远却分不清浑身是汗、还是水,又或是被她的这种异样妩媚的呜咽声,弄得精神愈发癫狂,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也想要的越来越多……
浴室里,大颗大颗的雾珠从花式移门上滑下来,热,热得她浑身无力,更无力抵抗男人越来越狂野的索要……
霍天远热烈地吻着顾依晨的双唇,水珠渗进了嘴里,也不能让他停止,又伸手去脱顾依晨身上的衣物,可不知是不是衣物沾了水更显韧性,霍天远拉扯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能顺利地脱掉她的裙子,心下一急,动作便近乎粗暴地撕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