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普通人杀得了她？

他们只不过是求活命而已，只要生命无忧，他们就不会管了。

所以根本就不是他们的错，她只需要让他们知道，她对他们无生命威胁就好了。

方子衿不觉得有些自嘲，一个杀手，竟然会替别人着想了。

这就是所谓的善吗？

“娘子在想什么？”宿昔见她没有说话便问道，而且她刚才自嘲的笑，在他眼里很刺眼，让他心里很难受。

“当杀人魔头为他让着想的时候。”方子衿淡然道。

也许，在她恢复记忆的时候，连带着那一份善意，也清醒了吧。

只是，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娘子从来就不是杀人魔头。”宿昔握着方子衿的手，柔声道。

若她是，那他是什么？

他的残暴，在魔域可是众所周知的，而他的温柔，却是只对着她一人的。

“我就比喻一下。”方子衿笑道，一点都不因为那些百姓的口号，而感到恼怒。

百姓是最无知的，听风就是风，但也是力量最大的。

“那现在如何？”宿昔问道，这要是下去的话，估计就直接被这群无知的百姓给包围了。

“国师，你留在这里，控制着瘟疫，别在扩散了，我们去禹城，找出瘟疫的源头。”方子衿沉思了一下，便说道。

“是。”景恩泽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