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灵云微微的垂眸，却并不回答。

“你说啊，若是娘不答应呢。”方子衿冷声问道，看她如此的犹豫，便知道她的想法了，心更想凉了一截。

“我的婚姻，我做主，娘是养母……”慕灵云咬着嘴唇，没将下面的话，给说了出来，但足够人听懂了。

“慕灵云。”方子衿怒声喊道，扬起手，恨不得一巴掌给她摔下去，但终舍不得，只冷声问道“帝云天比父母还重要？”

要知道养恩胜生恩，毕竟养了十几年，那感情不是假的啊。

“他们都比我的命还重要，但要选择的话……”她选帝云天。

“是不是我们与他为敌，而你要站到他的角度，与我为敌。”方子衿的心凉了，说话也就冷了。

她万没想到，灵云会爱帝云天，爱的如此糊涂。

“姐，我不希望你跟他为敌。”慕灵云抬头，双眸希翼的看着方子衿，“姐，他会对我好的。”

对于她来说，亲人重要，但帝云天更重要。

“是啊，我会对她好的，让她做乱域最尊贵的女人。”帝云天邪魅的勾唇，笑看着方子衿，然后起身，走到慕灵云的身边，将她揽在怀里，“别哭，我心疼。”

看着帝云天的惺惺作态，方子衿简直就是被恶心到了，但双眸却怒视着他。

宿昔握着她的手，温和道“别冲动。”

“慕灵云，你到底有没有心。”方子衿真想暴揍她一顿，娘的十几年养育之恩，却敌不过认识两年的男人，她这个旁人都心凉，何况是娘。

“我是不会让你们为敌的。”慕灵云坚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