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兄卖股票赚了钱,理当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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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曦因为伤还没有好利索,这天也就没有去参加茅庚的喜宴。
第二天,代表吴熙前去赴喜宴的白肯德和白二两人来到吴熙的住处,将昨夜的盛况一点点说给吴熙。
“慢点,你是说新娘子穿着一双从没有见过的鞋,后跟有这么高?”,吴熙边说边比划。
“对对对!就是这么高,这么细!不光是新娘子穿了,那个严心---”
“是严蕊。”白二这厮跟着人家邻桌念白字,白肯德当时没有及时纠正,不想这厮在这里又念起了白字!
“严蕊怎的了?”,对这个充满八卦花边新闻的严蕊,吴熙倒是有心思搭上一搭,要是看上了,收房也简单。
“哦,严蕊,严蕊也穿了一双和新娘子一个式样的鞋子。”
“严蕊去贺喜新婚?茅耿一点也不忌讳吗!”,严蕊接连几天都在特首府上出进,吴熙心道难道茅耿也看上严蕊了!
“不,将爷,是这样的,严蕊是领着一队歌女为喜宴助兴,对了,唱的那一首《花好月圆夜》,赢得了满堂彩,那一曲歌舞,实在是妙极。”,白肯德这是如实相告。
茅耿前世会哼这首《花好月圆夜》,虽然有点走调,但大致还能唱,刚好严蕊能歌善舞,最后拼拼凑凑竟然将这歌儿唱全了,这一首歌可谓相当应景,旋律又很优美,端的是为婚礼平添许多韵味。
听白肯德说到《花好月圆夜》,白二便忍不住摇头晃脑哼了起来:
“能与你鸳鸯戏水,比翼双双飞---”,这两句是歌中反复咏唱的,白二听得入迷,此刻学着哼唱,无奈学得实在不像。
白二哼唱走调走得一塌糊涂,白肯德忍不住暴笑起来,吴熙则笑骂道:
“白二啊,人家除了唱,还会舞,要不要腾开地方,让你也表演一下,扭一扭让我们看看?”
吴熙嘻嘻哈哈笑了一回,三人便玩起了斗地主。
玩着玩着,郭倪来了,郭倪说有事相商的同时,随即看了白肯德和白二一眼,吴熙会意,便交代道:
“你们两个,去,给我在证券交易所盯着,三鹿妆粉低于十一贯,就通通吃进,懂吗!”,吴熙从昨天起,便已经自觉地做起了三鹿妆粉的庄家。
郭倪心说吴熙你行啊,你吴家他娘的财大气粗,如今在三鹿妆粉上又大赚一笔,运气真好。
“郭兄有何指教?”
“吴兄啊,你听说过澳洲吗?”
“没听说啊,澳洲在哪里?”
“我也不知,不过,我听说这个澳洲好像水下藏着一件惊天的秘密,你看,一个‘澳’字,一边是水,一边是奥,这是表示,水底有奥秘啊。”
郭倪本是得了传说的消息,消息自然是走样版本,但经过郭倪这一拆字,好像是真有其事了。
“郭兄,据你所知,这是一件何等样的秘密?是宝藏吗?”
“吴兄,我跟你说,这个嘛,因该是一本类似天书之类的宝典,据说茅耿许多的本事都是得自他师尊,他师尊的本事极有可能便是得自宝典。”
“你是说,我们也要想方设法得到那宝典吗!可是,我们都不知道是在哪里。对了,国公一心扑在造船上,还说要造那可以潜下水的船,想必便是为的此事了。”
“不错!你说的在也不错。依我所见,甚至茅耿也未必知道那个神秘岛的确切位置,再想一想,金鼎去北海道,也许不仅仅是捕鱼,陈亮去占城,也可能不仅仅为了盖王宫赚钱,这其中,不一般啊。”,郭倪认为这是茅耿撒出去的网,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涉及宝典这个极大秘密。在郭倪的眼中,茅耿一切的做法可能都是暗含玄机。郭倪实力有限,感觉要航海造船,郭家必定独立难支,还得拉上吴熙才行。
“你是说,金鼎去北海道也罢,陈亮去占城也罢,都是为了探寻这个秘密——哦,那个甚么宝典?”
“那,照你的说法,是不是我们也要派人前去北海道?还要去占城?不过,金鼎还好办一点,陈亮此人一向是桀骜不驯,又如何能从陈亮口中套出秘密来呢?”
郭倪胸有成竹,道:
“陈亮桀骜不驯是不错,不过,此人嗜酒如命,大可从此点下手。”
远在占城的陈亮,在这一刻忽然莫名其妙地连打几个哈欠,心道,这必是茅耿惦记自己这边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