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铃郡守姑苏兴山和她夫人一听自己女儿气冲冲的回了府,就知道谁惹他们的宝贝女儿生气了,他们对这个女儿可是宝贝的紧,就连夫婿都帮她选好了就差下聘了,当然这事她是完全不知情的,他们两人急忙赶了过来,轻敲着门关切的问道,“女儿,发生什么事情了,谁把你气着了,爹娘给你做主出气去。”
屋内的姑苏诗月刚沐浴完,看着白希嫩滑的肌肤,就连抓痕都没了,凤眉微微挑了挑,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轻声呢喃说,“还算你混蛋有点良心,但是不要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了,我记住你了。”
要不是北辰凰没留下解药恐怕姑苏诗月这次真要没脸出去见人了,苓儿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替她穿好衣服问道,“小姐,你在说谁呢?”
姑苏诗月很快掩去脸上的笑意,淡淡说,“没什么。”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她父母的声音,姑苏诗月看着苓儿叮嘱道,“你不许告诉他们刚才发生了什么,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是,小姐。”苓儿点了点头说道。
姑苏诗月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裳这才开门脸上带着笑意说,“娘亲,父亲你们怎么来了?”
两人有些错愕感,难道是下人看错了吗,见着姑苏诗月没事,也就放心下来,笑着说,“没什么,我和你父亲就是过来看看你。”
“父亲娘亲快请进。”
两人走了进去,苓儿为两人沏了茶,看着两人有些犹豫,姑苏诗月不由的问道,“父亲 你们找女儿有事吗?”
姑苏兴山轻抚了下胡须沉沉说,“女儿事情是这样的,今天白天威远侯亲自来拜访父亲,商量你和古晨的婚事,父亲也就应承了下来,下个月就来下聘了。”
姑苏诗月脸色一白,猛地站了起来急道,“父亲你怎么可以没经过女儿同意就擅自做主了呢,女儿就是死也不会嫁给那个花花公子古晨的。”
其母站了起来,一手挽着姑苏诗月的手说,“女儿,你父亲这也是为你着想,古小侯爷人虽花心了些,但是对你还是一片真心的,娘也是希望你能嫁个好人家。”
“娘,女儿自己的幸福自己会找,难道你们还怕女儿嫁不出吗?”姑苏诗月她要有才有才要有相貌有相貌岂会嫁给那个古晨。
姑苏兴山猛地一拍桌子,脸色有些低沉的说,“平日里我们什么都可以由着你,但是这事说什么也没用,你好好准备一下吧,这一个月中都不准出去。”话落间已经径直走了出去。
“娘亲,父亲他怎么能这样,难道娘亲你也想逼死女儿吗?”姑苏诗月没想到一向疼爱她,不让其受一点委屈的他居然会如此狠心。
其母眼底氤氲着水雾,一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女儿,你也不能怪你父亲,是威远侯他威胁你父亲,要是你嫁给他儿子,他就罢了你父亲的官,将我们一家发配边疆去。”
姑苏诗月一双深邃的凤眸骤然一凝,“北辰国是一个依法治国的国家,威远侯凭什么这样做,父亲将襄铃郡治理的如此好,难道他不怕父亲参他一本,到时他的威远侯也保不住。”
其母摇摇头,“官大一阶压死人,你父亲又不巴结上面,如果威远侯执意这样做,你父亲又如何斗的过他。”
“可是娘亲,我们姑苏家也不是让他捏的软柿子,既然父亲不想,女儿去,女儿就不信宣帝会任由这样的蛀虫在北辰国。”姑苏诗月手骨一紧,凤眸中迸射出坚韧的眸光。
“女儿,你千万不要,我们是斗不过威远侯的。”
姑苏诗月淡淡说道,“娘亲这事你就放心好了,女儿知道怎么做。”
其母叹了一口气说,“也罢,女儿你自己拿主意,回去我劝你父亲去。”也走了出去。
“小姐,我们现在怎么办?”
“一切如常,我就不信还斗不过威远侯了。”
夜凉如水,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照了进来,姑苏诗月独自一人靠在窗棂看着夜空中的星辉,一双幽深的凤眸微微转动着,手中却拿着一个小瓶子,白天的一幕幕浮现在她的眼前,好似就在刚才发生一般。
姑苏诗月不由得脸一红,才见过一次面,她竟然对他念念不忘了,该死,怎么会这样,不由得敲了脑袋,很想将他的身影赶出去,但是却是怎么也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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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铃郡天香楼三楼,北辰凰独自坐在窗棂前,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悠哉的喝着酒,看着街道上繁华似景的夜色。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锦衣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对着北辰凰拱了拱手,“属下拜见少主?”
北辰凰慢慢转过身来,深邃的星眸迸射淡漠的眸光,声音清冷如水一般,“许掌柜,我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少主,查清楚了,她叫姑苏诗月,襄铃郡守姑苏兴山的掌上明珠,也是北辰国第一美女,不过……”许掌柜以为北辰凰对她有意,不由得查了个底朝天,不敢看北辰凰嘴上反而有些犹豫起来。
北辰凰悠悠的转动着酒杯,冷冷说,“但说无妨。”
“是,少主,就在今天白天威远侯去了郡守府要让姑苏兴山将姑苏小姐许配给他的儿子古晨,姑苏兴山也答应了下来,但属下认为姑苏兴山并不愿意将她女儿许配给古晨。”
北辰凰的酒杯骤然一停,星眉微微一挑,深邃的星眸迸射出凌冽的眸光,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有趣,没想到还碰上这样的事情,你倒说威远侯和他的儿子又是什么货色?”
许掌柜嘴角不由得抽动了一下,少主幼年之时的英雄事迹可让人听着就寒毛直竖的,没想到一转眼已经是偏偏少年了,急忙回道,“威远侯曾是辰帝手下的一名将军,后因屡立奇功才被封为威远侯镇守襄铃郡和泰西郡,手上握着十万精兵可谓是地方的土皇帝,而其子古晨更是有名的花花公子,不知毁了多少姑娘的清洁,少主要不要属下将他们法办了?”
北辰凰一双星眸骤然一凝,沉沉说,“这事父皇可曾知道?”
许掌柜点点头,“陛下知道,但是念在威远侯是功臣,也没做出谋逆之事陛下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
毕竟北辰国如此之大,只要不是大歼大恶之人,辰帝也就随他们去了,在清廉的国家,只要人有贪念就会有贪官,除是除不尽的。
北辰凰点点头挥手说,“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
“是少主。”许掌柜退了下去。
北辰凰深邃的星眸中闪过一抹玩味的眸光,既然让他无意间遇到了这样强娶之事,不玩过瘾岂不太委屈了自己,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臭丫头,这次碰到我算你走运。”
姑苏诗月不知道她第一次打劫居然就让她碰到的一条大鱼,她恨上了她,而北辰凰却也起了玩意。
次日,北辰凰骑着毛驴悠哉地走在襄铃郡城内,回头率那是百分之两百,有人直接撞在了柱子上,有人和来人迎面相撞双双摔在了地上,有的女孩子更是犯起了花痴晕倒在地,可谓是一人出满城惊,可北辰凰好似浑然不在意众人的眸光依旧悠哉地朝着郡守府而去,因为今天古晨要去郡守府找那丫头,他怎么可以错过了这场好戏呢。
北辰凰奇葩组合出现在襄铃郡犹如一阵风一般扩散开去,一时间满城都知道了他这个人,郡守府里姑苏诗月一晚辗转反侧睡不好觉,起来之时眼睛更是直接黑了一圈,要再浓点就是标准的熊猫眼了,一照镜子气的脸都青了,“气死我了,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该死的混蛋,别让我在碰到你,不然我一定要你死的很难看。”
姑苏诗月毫不犹豫的将这个责任又怪罪到了北辰凰头上,恨不能画个圈圈咒死他,北辰凰要知道了非气死不可,他好心想来帮她一把,可她倒好却倒打一钯要他死。
真悠哉坐在毛驴背上的北辰凰鼻子莫名一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手不由的摸摸自己的鼻子,星眉微微一挑,“是谁在说我的坏话?”心中一咯噔,莫不是那丫头还惦记着那打劫的事,想找他麻烦不成?
古晨意气风发,摇着玉扇,他父亲在他再三恳求之下终于答应帮他去说媒,而且还逼着姑苏兴山答应将他的宝贝女儿嫁给他,人生最高兴的莫过于娶得心中之女神,他一直垂帘姑苏诗月的美貌,奈何那姑苏诗月正眼都不看他一眼,现如今却要成为他的人,他有的是时间去玩死她。
“小侯爷,侯爷吩咐这些天最好不要去郡守府,万一被侯爷知道了就麻烦了。”一个书童紧张的说道。
古晨脸色一沉,合起玉扇直接打在了那书童的头上,怒声说,“混账,什么时候让你管起我来了,信不信我告诉父亲,让你滚蛋。”
那书童直接闭上了嘴跟在了古晨后面,古晨带着一群下人直接奔向了郡守府,姑苏兴山此刻星眉深锁着坐在书房中写着毛笔字,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气,却不料来人来报,古晨登门拜访来了,气的姑苏兴山手骨一紧,手中的毛笔脆生生的应声折断,原本好好的一幅字画被墨水一洒顿时沦为一副废作。